只是,原那来噩梦才刚刚开始。
从那天起我便和一群同我一般大小的小姑娘们学着琴棋书画,若是有那一项做的不好便是要被狠狠地用竹条抽上一顿大腿内的肉。我那时又不识字,也不会对弈,除了乐器尚且还过得去之外,其余的都是马马虎虎,每日总是要吃些板子,不过好在有些姐姐安慰,日子倒也不算太难过。虽然没事都是要吃些苦,但好歹吃的东西还是比较精致,倒是让我生出了我身在富贵之家错觉。
后来我慢慢长开了,身段脸色也还行了,倒是少受些责罚了,只是这段日子过后,我认识的人却是越来越少,新面孔却越来越多,我刚开始不晓得那些人都去哪了,但了后面我才晓得他们是去了内楼,去了内楼那里像狗一般活着了。
到了我十岁的年纪,我同冬梅姐姐她们一起去接受了一个考核。那红姐又出现了,倒是领着我们一行二十来个小姐妹,到了一处密室里。我看到一个以前常常照顾我的姐姐,被关在了一个笼子里,身上是精光的一条条血痕在她的脊背上。那种血肉模糊的感觉,让我差点就要吐了出来。周围有一堆人在围观者,几个男子蒙着面在笼子边挥舞着鞭子,口中兴奋地说着些污言秽语,脸上满是病态的潮红。
红姐看着我们的一脸惊慌恐怖,笑着说让我们听她的话,否则不听话的话就要被关在那笼子里。
我们自然没有人敢不答应,于是她便让我们脱掉衣服,我们就像集市里的肉猪一般供那些男人观看,一种说不出的羞耻自卑在我脑海里膨胀着,我倒是不知道那天我是怎么过来的了。
后来我就慢慢开始接客了,像我们姐妹几个长得还行的,倒是只是唱唱曲就行了。至于其他的我便是不太清楚了,只是我们几个虽然表面光鲜亮丽,但内里但凡要受的责罚可是一点都不会少。
有一次,春兰姐因为酒喝多了,失言冲撞了妈妈。妈妈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春兰姐,第二天春兰姐便被关到了下面去了。妈妈还让我们仨儿一起去看看春兰姐,长些教训。
只是当我看到春兰姐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崩溃了,痴痴傻傻的,只晓得癔笑了。
后来,我们也就越乖巧了,行为处事没有一点敢越雷池一步…公子,你困了嘛?”秋菊说着,看向摇摇晃晃地李见心最终伏在桌子上,暗自松了口气,这迷香烧了这么久,就是头大象怕都也迷晕了,更何况是人呢?
秋菊看着李见心伏在了桌子上,良久听到了一阵阵轻微的齁声,这才蹑手蹑脚地缓缓走到李见心身边。身子微微前倾,右手伸到李见心的兜里,正要掏些银票出来,手腕却是被李见心抓住了,秋菊一看向李见心,却是现李见心早已经睁开眼睛看着自己了,连忙软声说道“公子,你醒啦?”
“嗯,秋菊,你这是做什么呢?”李见心迷离着双眼看着秋菊,露出一脸迷惑的表情说道。
“公子,睡罢,睡罢,睡着了就是新的一天了。”秋菊哄着李见心说道。
李见心闻言坐起身子,看着秋菊笑了笑,拿出秋菊的手,义正言辞地说道“你如果想要钱的话,尽管开口就是了。我又不是刻薄小气的人。你如果想要的是自由,我也不是不能够给你赎身。”
秋菊抽回手说道“行吧,公子,我一共要三千两银子。”
“好,姑娘既然大大方方,李某给便是了。”李见心说着掏出银票,捡起三张一千两的银票递给秋菊说道“这就是三千两的银票,你且收好。不过,作为交换,你可以再说说你们天香楼内楼的事情嘛?”
“公子自然可以花一万两去找老鸨便行了,只是可能老鸨也不肯让公子你进去吧。”秋菊说道。
“为什么?”
“公子你实在是不像个嫖客,连一点揩油的想法都是没有。我秋菊做这一行也有六年了,不管是什么方外之人,还是什么正人君子,只要是十三岁到六十岁的男的,到了我天香楼莫不是放浪形骸的。
平日越是正经的,放浪地时候就有多狂野。倒是今儿才瞧得世上也有公子你这般坐怀不乱之人,能够不为‘迷离香’所动。
所以你这种人是最难缠的,所图必然非小,肯定是抱着目的来的。妈妈在我们来之前,也吩咐好了让我们和您逢场作戏做戏一下,将您迷晕,在将您灌醉,最后拿着您的钱走人。”秋菊说着便将银票塞进了兜里。
李见心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道“你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些?为什么你们不会中这迷香?”
秋菊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说道“刚刚我去拿公子钱的时候,公子也没有勃然大怒,眼神之中只是看我如常人一般,既无怜悯也无厌恶。
至于为什么不会中迷香,这个是因为我们每天都会服一种毒药,这种毒药倒是和这迷香互为解药,相生相克,所以我们倒是不会受这迷香所干扰,倒是公子你是让我好生奇怪呢。”
“这便是李某的武学隐秘了,倒是不好同秋菊姑娘明说。不过在下还有一个问题,姑娘你莫非不恨这天香楼嘛?”
“恨?我倒是还真不恨他们。给我吃的是她们,给我穿的是她们,我为什么要恨她们?我离开了这天香楼又能够去哪呢?天底下的男人但凡有一个靠的住的我都不至于这样,你们这些男人倒是都喜欢干这些劝人从良的事情,当真是可笑至极。”秋菊说着说着便无声地啜泣了起来。
李见心心中也一时不是滋味,只是自顾自地饮着酒,只是一颗心却越来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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