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蒋竞年为她的回答愣神间,沈蕴踮脚亲了上去,有些话,从唇齿之间漏出来:“蒋竞年,我爱的是你。”
她知道他在难过,为他母亲,为他自己,或许还为他父亲。
她不知道他曾经过着怎样的生活,更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她向来知道安慰最是苍白无力。于是她只能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她爱他,无关他的过去,无关他的身份。
他是富豪的儿子也好,是小三的儿子也罢,哪怕是杀人犯的儿子,都无所谓。
爱他,仅仅因为,他是蒋竞年。
让她迷恋了十几年的蒋竞年。
这是沈蕴第一次如此主动的亲他,轻咬他的喉结。
只这一下,蒋竞年眼眸里的情感便呼之欲出。他忽而将她托起,放到琉璃台上坐着。冰凉的琉璃台,让沈蕴的身子下意识地颤了下。
沈蕴想,兴许是红酒太醉人,否则,她怎么会如此疯狂。
她明显看到蒋竞年的眼眸有片刻的迷离,哑着嗓子问她:可以吗?
在沈蕴点下头的瞬间,他迫不及待地按着沈蕴的头,亲她。
蒋竞年的手从T恤的下摆伸进去,顺着肌肤一路往上,唇却在她的脖颈上,一下轻一下重地亲。
他不会解那玩意儿,有些急躁,费了好久才解开。沈蕴想到什么,喘着粗气,低声提醒他:“别在这里。”
蒋竞年一愣,笑了,他真是太投入了。沈蕴的脸皮没他那么厚,窝在他肩头,咬他:“笑什么!”
“笑自己太着急。”
说罢,揽腰将她抱起,朝楼上房间走。
房间里很暗,没开灯,蒋竞年也不打算开灯,直接将她放进乱糟糟的床上。床上还有一丝他睡过的温度,此刻却像是灼烧着她的背,透过单薄的衣衫。
她以为他会亲下来,没想到却是绕到另一边,哗啦一声打开床头柜,又哗啦一声,关上床头柜。
然后沈蕴看到自己眼前,多出了一个——
嗯,大家懂的。
她羞的想捂脸,低声说:“都是装的!”
一个成年男人,女朋友在眼前晃悠,如果不想,反而有问题。
他笑得坦然:“有备无患。”
笑完,还是认认真真的问她:“真的想吗?”
想……骂人。沈蕴想,都这会儿了,你还在问我,是不是男人。
被沈蕴在心里质疑是不是男人的蒋竞年,看到沈蕴沉着脸要翻身起来时,一把按住她,笑说:“不能反悔了。”
说完,他交叉着双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夜色浓郁,窗外有点点虫鸣声,漏进来。
好像在替沈蕴回应,在说。
我也真的爱你。
那一夜,他们像疯了一般。
最后,他抱着精疲力尽的沈蕴去浴室,放进一缸温水里,慢慢地给她擦拭身体。沈蕴累得眼皮都睁不开,直到他在浴缸里试图再来一次,才用嘶哑的声音说:“留着下次……”
蒋竞年笑开了,不再折腾她,亲了下她湿漉漉的额头。
“好,先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