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没去考虑与楚允相关的事,而是琢磨着‘他不是不认识楚允么,怎么会提到她呢?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呀’,接着转变了想法,寻思着‘上次和她一道来的那个女人光鲜得跟刚摆脱了蒂的茄子一样,紫得也算是恰到好处吧!在我们彼此都相熟的几人的面前,那是千呼万唤才难得从她的樱口里挤出若糖化到黏人,若气息又游离不出几寸的话语。还好没风,要是有丝风吹吹,肯定比花叶从树上悠来的缠绵’,看着不想再吸的烟向手的方向燃着,燃得一段烟灰灭了又再燃出了一段,而且烟灰与未吸的烟停滞在了火光左右,也没停地寻思着‘这是在对比,还是对生活的态度有了转折性地改变,我怎么会让眼光与眼神出现在了这么美的可供观赏的片段里了呢’,把没断开的烟灰与正在燃着的烟一起放进了桌上的烟灰缸里。
一支烟还未燃尽,方言的想法与最近事务的安排已经交叉着出现在了日常对事情的分析,以及穿插进了初步形成的需要如何去实施的计划事项。
“一大早上的,你愣什么神呢?”
“我正寻思着怎么才可以抱美人在怀,然后事业还如日中天,日子过得逍遥自得,生活也可以无拘无束呢!当然,即使偶尔闲下来了,也可以三两老友相聚,分享一下所得,回味一下所失,尽快地忘了每个不愉快的昨天,走进一个个新的明天。即使再有地烦恼都不会复来,事事也都顺理成章的,而所有地一切也能够变得多自然一点是一点吧!”
安盫看了看他,感到有些忧虑的说“咱们几天没见,我可真没想到,也没看出来,你居然说变就变了!难道一个人的想法,真能说变就变么?前段日子,你不是还说‘做人累点值得,苦滋味品得久点了呢,不是才能品味出蕴藏在更深处的更浓地甜滋味’么,怎么突然伤感起来了呢?”看到燃尽的烟灰不是吸完的一支烟应有的样子,可是与烟灰缸倒像静物素描那般完美。他思虑着‘方言是有心事了呀’,上下地打量了一遍方言,郑重地问着“楚允的想法,你还在考虑么?”方言从沙上站起了身,眉头依然紧紧地仄出了几道纹理,而且有些言不由衷地说“我是在考虑,可是哥们还不能做到让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的份吧!”
“有哥们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过,你也不是没有女朋友的人了。”
“好了,咱们先不聊这些了,咱们还是先去吃早餐吧!吃过以后,你跟我再一起去公司看看。如果你没有其他的安排,那么今天接下来的安排还是由我做主吧!”
安盫收拾妥当换下的散放在房间的衣物,答应着“行,这批货一出去,我的时间还是全部交给你。到时有话,咱们再慢慢聊。”抬步向客房的门口走去。
“安盫,上次由楚允提到的魏智,就住在你隔壁的客房。”
安盫眉头微扬地问着“你是说楚允公司的东家么?”抬头看着方言,微笑着说“他是不是与你宣战了?为了难得的一份情,他就是事业与爱情不能同得,也还是先心存自由地把身心束缚住了呀!方言,这样一来,你的机会就会多点了。”说完,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了。他并非不屑于想法与说的话,可还是心存着对如云烟的过往有得所有地猜忌与鄙夷走出了客房,并且随手拉起了客房的门。
方言似懂非懂地理解着他的话意,神情犹疑的说“你都想哪里去了呢?楚允有想法,是对工作的态度严谨。对人热情,那是她为人处世的尺度,与性格的外露。说到她的感情,那是她与魏智在多年的寻求工作经验的过程中有的所得。我们有时只能羡慕,只能旁观,如果想说清感情在他们之间是什么样的份量,还真是无例可举。”无奈地笑了笑,又说“我们要是都像你与嫂子那样相敬如宾,相互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却有生活的磨砺让两人牵手走在一起,那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感情付出后所得的最大满足,应该是可以让两人维系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着,还不受任何情绪的牵绊。你倒对我们这样的生活,抱有乐观地态度。”安盫深深地吸了口气,浅笑着说“这次来,心岚还说‘听你讲了那么多,我觉得只要方言的路上有你提到的那位业务方面的合作伙伴,就一定会有你们向往的生活呢’!”
方言皱了皱眉头,话音微扬地说“下次,如果让我再见到心岚姐了,我一定得向她取些如何生活的经。不过,你要让心岚姐的想法再度出现才可以呀!”耳旁还依稀有杨心岚从电话里传来的问候的话语,与感谢的话语。
两人走出了电梯,又一路交谈着向餐厅走去。
“魏总早!”
“方总……安盫?早!”
“魏智,你早!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方言突然间有了一些疑惑,于是抬目迟缓地看向了安盫,也介绍着“噢,这位是……”
魏智居然打断了他的话,很是直接地说“你不用介绍了,这位是方言,他是我的朋友,也是楚允的朋友。”看向了方言,微笑着说“我们一起吃早餐吧!”
侍者按照方言为魏智单独点的早餐,也为方言和安盫准备了相同的一份。
魏智考虑了一下工作的事,说着接下来要做的安排“方言,我们吃过早餐,还是先去一趟你们的公司。我下午还有其他的安排,我们之间需要办理的事务还是尽量在中午之前作出决定吧!”神情淡定地看向了安盫,客气地约请着他,说“安盫,你晚上要是有时间,咱们一起坐坐。咱们也好久没见了,有些想和你说的话,我可还藏在肚子里呢!”
“早知道会在这里遇到你,我就应该让心岚陪同着我一起来。”
魏智毫没避讳他的话意,还坦诚地说着“这几年,我与心岚接触得少。依她那脾气,如果经常与我碰到一起,我还不早就被她同化了。当然,我要是真有时间还真想和她坐坐,喝杯咖啡,聊聊天,向她取些生活的真经呢!不过,这次能够遇到你,倒是省了我相约的时间了。”看向了沉默不语的方言,说“其实,向你取经倒是来得更干脆。”
豪爽地笑声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交谈,让方言如蒙雾水。他寻思着‘与这小子多年的交往中,只要次次地提到魏智了,都会有那么多的一串思想从话语里传达给我。可是,他向来都没有提到过与魏智还有这么随意的交谈,而且还把有些敏感的问题谈到这么丝毫没有遮拦的地步。那么,两人的关系肯定是非同小可了。他们年龄相仿,如果细细一看,再仔细一听,两人的话语谈得投机,神情也酷似呢!就是楚允的为人处世之道,相对安盫来说似乎也并不陌生。好家伙,我是不是被他们给套在套子里了,还一无所知呢?当然,私人之间的事,谁能和谁说得透彻呢’,实在插不上话,只有吃着早餐的同时思虑着事情,让身体做短暂休息。可是他的心情却因几个人的相识,更觉得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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