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觉得有很多话要说,可是现在再怎么说也肯定拗不过林楠,只好说“好吧……有些话,我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你说了!”不过也是经林楠这样一说,才不知道应该怎么接受因他们而经历了的那份沉痛地心情,也只好寻思着‘由着她吧!等她想通的时候,爱在不在身边,还不由着她的选择了嘛’,而魏明和方子健的谈话也再次清晰地响起在了白欣的耳旁。
“白欣,你也别再多想了,还是到前面路口停车吧!”
白欣快开着的红色跑车减开出一段路后,在林楠说的路段停了下来。
林楠推开车门迈下了车,微笑着说“戴一只表的人知道准确的时间,可是戴两只表的人,就不会确定准确的时间了。这句话我们都不会没听过,话里的意思,我们应该也都懂。”对白欣摆了一下手,话音轻柔地说“欣儿,晚上见!”
“林楠……”白欣呼喊得有些冗长的话音,被林楠关起的车门挡在了车内。白欣看到她没有任何回应地往远处走去,只好嘟哝着“什么时候,你才能听一声别人的劝阻呢?”还是宁愿劝和,都不愿不违心地说出宁愿他们分开,不要再彼此折磨彼此的实心话。
林楠寻思着‘我还是走一会儿吧’,纤盈高挑的身影很快地穿插走在了来往奔走的人群中。
‘有些道理听起来确实很有道理,可是道理的由来,势必得看是相对什么样的事去理解的吧!这样的道理,或许放在一个地方可以,放在另一个地方也相同地可以。理解如果是通过不同的角度与不同的高度,相对适当地去说明道理的必然性,估计也都是很精确地语言提炼出来的观点。男人的心事与女人的心事用一句句有道理的话语来说,是不是存在很多滑稽的因素,那也是我们对爱情观看得过于清浅,还是看得过于深重,去划分的呢?几年来,我听着别人的道理在鱼龙混杂的场合中走着,可是有些道理还是不能弄明白。为什么顾虑重重的那些男人和女人,却都爱得那么缠绵而深沉呢?他们爱得深了,懂得爱了,为什么还要让爱深藏不露,本来就是逃避爱情还逃避得那么执着呢?程芝芝的话说得没错,既然是爱还避讳什么呢?如果真有爱,还要让别人用话语去粘合本就有的感情么’,白欣想事想得头晕沉得厉害,还是在心里无奈地嘀咕着‘这是哪出对哪出呀?我也没想说过多的话,可说出的话还是会刺到林楠的。人人都有初恋,人人都会有第一次。作为人,都有对爱选择的权利,难道说爱过了一场再去爱一次,就错了么?哎……哎呀……我的本意怎么会在情绪的牵引下改变了方向,还弄得像是魏明的说客了,可是倒过来想想,又像是替魏明的父母做了说客呀!如果林楠对爱情的想法与我的想法较劲了,我岂不成了罪人了’,开的车子随着车流缓慢地行驶在道路会阻塞的车流高峰时段。白欣此时只愿减少的想法与对车的控制,因闹心的人事均不乏繁杂,显得似乎没有了丝毫地抵触。
白欣任由着思虑的事情观察着路况,想‘哎……怎么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呢’,心情随着林楠感情起伏的情节被动得心情郁闷,即使深感无助地想重重地叹息一番,可随之琢磨着‘回头再说吧’,才想到一个刚刚竟然又忘了送给林楠的礼包还搁置在后座,不由得叹着寻思着‘邱菡的细心,还是我们所不能及的呀’,感慨过,再回头看了看放在后座上的那个礼包。然后,她转身看到已经临近了一个每天必经的路口,才静下心的打开转向灯准备着拐弯开往酒吧在的那条街道。
早晨,酒吧门前的清静与过往的行人,与其他的早晨没多大区别。
“邱菡,你不是说晚点来么?”
白欣停好车,推门下车来到了酒吧的门前,看到邱菡正从车的后备厢里向外取着东西。
白欣神情犹疑地说“来,给我吧!”接过了两个包装精美的礼盒,轻声地问着“涵啊,这又是哪位走后门了吧?”
“哦?哦!我们那栋楼里的友邻们听说我家楼上那位姐妹的先生又升职了,就都亲自带着酒去他家门上,和他浅酌深聊一番,也算是以示庆祝吧!最近,他家不是就门庭若市了嘛!你也知道,我和他家夫人那是同住过不同的几个住宅区,还是自幼就认识的,一起进进出出了两个不同家门二十几年的姐妹了。她说几人相聚也只碰碰杯,喝得也只是表表心意,回赠给来往亲友几瓶,还都多是无力阻挡他们打架一样的拒绝接收,而不得不再拿回家门。她说放着没人喝也是一种浪费,除了借故带上瓶把串串友邻的门,才没被原路带回的,也都被她痛快的一句话让我把它们都搬走了。你说,她明知道我们的难处了,我还能去虚伪地推诿着拒绝她的好意么?如此一来,我还能不应着嘛!”
白欣白了邱菡一眼,有些顾虑地问“估计都是还礼的吧?这还得还都是进口货啊!你确实是又捡了姐妹情的便宜了啊!那你欠下的这份情,我们以后得怎么还呢?”
邱菡话音轻扬地说“我不是顺水人情,也确实是贪了人家的便宜了呢!哦,我们都用得上,她也不可能总给咱们解忧,以后咱们遇到合适的机会了回赠回去,也就是了。你说,暂时再高级的酒水拿到我们这里,还能落了俗么?”觉得白欣有些婆婆妈妈的,说着想法“你这是怎么了?一早哪来那么多顾虑啊!你记得吧,上次到我们这里来的那位先生说出的酒名,你和我可能还是第一次听说的吧?若不是后来,我们听咱们芝芝说门面小,没想到会有那么大的大款大驾光临……当然,还是由人家说了算。”觉得酒吧的档次在想到上次的事情时,已经挡不住甚是寒酸的现状。
白欣看着邱菡,话音悠长地说“你不说,我倒熟悉到要忘记这件事了。”心里感到些许酸涩,居然夸张地笑了起来,叹着说“真要是说对了还没什么,谁让人家是本地的外地人呢!”试图掩饰心情也不可能再掩饰得住了。
“行了!再说,咱们的牙又要给酸倒了。”
“你认为那人怪不怪吧?明明一杯说高档不高档的经过调和的鸡尾酒,经他的外来话语一说,反有名了。”她把独支包装的或多支包装的都不尽精美的酒从车上搬了下来,而且小心地放在了地上,很是认真地说“邱菡,你说的那几种酒,我看有时间,咱们还是要研究一下。好的名字,说不准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不是么?咱们再问一下杨珂的意见,看他能不能让他把酒吧开业时请的调酒师再请到咱们酒吧,让他给我们来调几杯比较具有国际品酒范的调和酒,让我们也学几款经典的酒式。”搬着箱子向酒吧内走着,话音轻快地说“一说起来,咱们就是不想高档,都不可能了。这样也好,到时候就不必要为了那么常有的几款调和酒撑着现在这么大的一个门面,也免得以后再遇到那么尴尬的事情了!”
邱菡和白欣相视着,不无感慨地反问着“你以为,来的顾客都是变了味的附庸风雅的大款呢?”情绪无法不尬到笑出声的,还话音微扬地说“咱们一说那款,我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想法呢?我只要一想到他,就觉得做人不嚣张一点都不可能成人了呢!我看,咱们也算是遇到一位真正的贵人了。”但是话音依如平时那么静慢,本来对顾客没有想法并不少于如何经营好酒吧才有的好多的看法,也和白欣一样地令心思出于对如何经营好酒吧把心事潜藏到现在,才掏心窝一般地都说了出来。
酒吧伙计胡鑫在一旁听着,寻思着说“嗯!我看他的品味不假,再说他并没有明说给我们出主意吧,那可是来了一晚就点了不止一样的酒品,而且一晚还都让我们涵姐换着单一的酒品,按他说的口味给调出了那么几样。不过,杨老板的意见可比他的主意更实在,他可是一听说了就直接去做了。你想,这些事都是哪对哪呀,没有经营头脑的能那么快地接受,甚至让想法转过弯的嘛!我们是开酒吧的,我们需要的是更专业地管理酒吧的经营经验和经营常识,当然,必须去兑的就是顾客的品味……”想到在酒吧工作中遇到的人和事,忍不住地说了一大堆也觉得有些班门弄斧的话,也相对想到的经过深感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胡鑫,这话说一次就算了,我们在他面前可不许直接去提了,我们这种经营水平也实在是让人家来得太掉身价了。”胡鑫看了看邱涵,嘟哝着“我还琢磨着,只要那款少来捧咱们的场,咱们的生意才指定能红火起来呢!他要一来,光那香水的味道还不比下咱们的酒色呀!”邱菡冷漠地眼神打量了一下地上的几只箱子,指挥着说“胡鑫,他的香水味道却是飘逸着纯正地花香的味道,不过那是包容了一个人内涵才具有的品味,不是么?我知道你最近没少在经营好咱们酒吧的个别事项上下功夫,不如我们先把它们搬到后面仓库里,再开个小会把咱们想到的都说说,也再做一份符合我们管理酒吧的经营细则计划书吧!”思虑着卖出几种酒品的几种调酒方式,以及相对什么样的顾客才可以对应的提供哪类味道酒水的推销办法,再看向了白欣,似自语地说“这几只箱子,我们就是不想包给他,估计也要给他包下来了。”
胡鑫听了他们的话,站在数量有限的几支酒的跟前,神情一怔一怔地听他们说完了最具有经营水平的经营管理模式。后来,他又细细地品味着她们交谈的话语,心里扑通地跳着目视着平时只做事并不善言语的邱菡,吐了吐舌头,寻思着‘真是两位令人感到了可怕的,可是也已经足够精明的女孩啊’,小心翼翼地抱起了两盒酒以后,一路快步地奔进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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