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么多干嘛,还是先去看看本科会试宁远有几个人上榜吧!
三人来到县衙,此时衙役已经在张贴榜文。看热闹的人也有很多。
随着榜文贴好,一群人纷纷向前。结果一张大红纸上,只有二人上榜。
天元十年戊寅科会试第三名-赵凌奕。
“我操”看到这里,赵栎阳又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自己这爹越战越勇,虽然会试不是会元,但是这第三名也非常牛逼了,全国第三呀,赵栎阳上辈子高考也就是全县第三而已。
郑铭和黄韬纷纷向赵栎阳贺喜。赵栎阳此刻也不想刚才的事了,如今会试得中,虽然殿试过后才叫进士。但会试已经确定名额了,殿试只是确定名次而已。进士,这说明他家自此步入了官宦之家的序列,今后赵家也在乘国有了些许话语权。特别是面对青阳侯府,也有了更多底气。
黄韬拍拍赵栎阳肩膀:“贤弟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是为父亲高兴。”
“今日赵前辈高中,我宁远科场又添新人,该当喝他一场。”郑铭感慨说道。
“不错,赵贤弟,去喝他一场。”
三人去了酒楼,赵栎阳前世本不喝酒。穿越而来后,见这后世浊酒虽然不怎么好喝,但是也别有一番滋味。小时候,母亲过节时总是酿一些这样的酒,加了白糖。如今他也习惯了喝这浊酒。酒量还是不行,喝醉了被其他两人送回了家里。
四月初,县里又收到捷报。赵凌奕越战越勇。殿试登榜三鼎甲,皇帝亲点探花。任翰林院编修。
而程家在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派人来找赵栎阳。
“妹夫,如今令尊已经中了探花郎,任翰林院编修,想必以后妹夫也要定居京城了。我程家在京城也有院子。不如……”此次前来的依旧是程霖。
赵栎阳施礼打断了程霖的话:“兄长不必如此,我赵家也有赵家的骨气。”
程霖也不强求,接着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多说了。只是此次祖父让我来,是想和你商议,如今你父亲任职翰林院,日后你也要继续科举,你与小妹之事是不是也要提上日程了?”
“兄长说的是,不过我与他人不同,父母健在,成亲之时我定然需要父母都要在,可如今我还是没有办法救母亲与父亲团聚。所以成亲之事还需理解。不过如若祖父同意,不如我们先举行订婚宴,待母亲回家时。再成亲不迟。”
程霖想了想,等你接你母亲回家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可是总不能逼着人家娶自己妹子吧!别说如今赵凌奕是探花,就是人家没有中试。也不能如此做。
“既然如此,那我就回禀祖父。”
“兄长,既然如此,我便请县学开具游学凭证,前往京城,与父亲商议后我们再定日期。”
“也好,你不要着急,到时我家或许也可前往京城。正好同路。”程霖说道。
赵栎阳有点疑惑,定亲的话自己有游学凭证,可以去京城,可程家一大家一人,前往京城,什么理由?
不过他并未问及。便说道:“如此甚好。”
程霖临走时给了他一封信,说是程霜给他的。
待程霖走后,赵栎阳看完信后,满满的幸福感,这程霜终于憋不住了,向自己袒露心声,看来自己上次那诗起了作用。上辈子十九岁也没谈过恋爱,这辈子十五岁总算懂得了这种感觉。无奈这个时代不像上辈子,两人随时都可以见面。
赵栎阳向教谕开游学凭证,洪教谕一脸愤怒,也不再用大道理教训他,对着赵栎阳就是一顿喷:“你是不是借口游学去京城投靠你父亲?年轻人不可贪图富贵,享乐,坏了心境,否则纵然科举有成,也令人诟病。”
赵栎阳一声不吭,洪忠很是气氛,觉得说也无用,左右人家父亲也是探花郎,赵栎阳一个十六岁少年,如今又中了秀才,而对比以前的生活,他去投靠父亲也无可厚非,只是担心他会就此放松学业,为之可惜。
三日后,赵栎阳便拿到了凭证。又等了几日,见程家没有信,便书信程家,自己先走了,便带着赵乘风,赵乘平和赵夕瑶一起奔赴京城。
宁远离京城常安不远,只有五百多里。四人一路也不着急。待到了京城外十五里处,竟然遇见了程家人。
此刻赵栎阳等人正在一处路边茶馆喝茶歇脚。程家人停了下来,当看到马车上下来的人之后,赵栎阳才得知是程家人。
来人正是程洛一家。而车上最先下来之人便是程洛。赵栎阳见此急忙上前见礼。
“岳父大人,小婿有礼了”赵栎阳施礼道。
程洛有点惊讶,看着赵栎阳出现在这里问道:“你怎的在此?”
“小婿前往京城,在此歇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