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转身看去,只见大门口露出一个脑袋,正是赵栎阳。
萧羽脸一红,这是让人现了。赶紧带着小兰离开了。
见远去的萧羽,赵栎阳笑了笑,这姑娘可比当初的程霜生猛多了,想到程霜,不知她如今怎么样了。
第二日,赵栎阳开始找人挖地窖,不需要大,能放下酒就行。主要是保存。看着这木桶,貌似保存的很好呀,
赵栎阳又弄了十几陶瓷坛子。将一个木桶盖子打开,将酒装了进去。没办法,没有玻璃瓶子,这么贵的酒也不能用陶器吧!
傍晚时分,赵栎阳带着酒和水晶杯还有一些其他礼物去了张宁府上。
递了拜帖,不一会就有一个老熟人来门口迎他。正是张宁的西席先生。
此刻张宁刚刚用完晚饭,正坐在正厅主位上。赵栎阳走近后施礼道:“见过中丞老大人。”
张宁笑着说道:“跟我何必如此客气,我猜你收到我信后便会来京,果然。”
“多谢老中丞告知。”
“也好,你父亲月底就能到京,春闱也快了,这些天你还得用心读书才行。”张宁说道。
“在下记下了,前几日在东市见到一种西域美酒,买了一些,今日来看望老中丞,特此带了一些。”说完赵栎阳让赵栎平拿出酒坛子,又拿出了两个水晶杯。
张宁看着水晶杯问道:“这是西域的水晶杯吧?”
“老中丞见多识广,确实是。”
“让你破费了,这东西可是很昂贵的。”
“在这京城里,要论亲近,与在下而言,恐怕只有老中丞你了。”赵栎阳说道。
张宁点点头说道:“说的是,如今我以文臣之身封爵,我还没有谢你呢。”
赵栎阳摇摇头说道:“能给我表功,我已经感激不尽了,否则现在我还在凉州呢,何来感谢我之说。日后在京城,还要仰仗老中丞。”
赵栎阳离开后径直回了家,第二日直接去了国子监。张荣是他座师,国子监司业。赵栎阳来此也无可厚非。
张荣本是不悦,但想到赵栎阳定然不知自己家在哪里,到了京城只有来国子监了。就释然了。
“老师请恕学生冒昧,近期刚来京城,想着拜访老师,只是不知老师府邸何处,只好直奔国子监了。”
张荣见赵栎阳来了京城就能来见自己,也没有怪罪,勉励了几句。
赵栎阳送了两坛子酒和四个水晶杯。还有一些其他礼物就离开了。
之所以送两坛子酒,也是想着张荣好送给国子监祭酒。这个他是不好说的。
近日里又拜访了周闻,黄韬伯父,以及其他一些宁平官员。
最后,赵栎阳才去了崔家。
程玉此刻正在家,她是当家主母,按说是不能见外人的,但程玉名义上是赵栎阳长辈,他便以自己母亲名义前来。
听到赵栎阳说了冯莹的事,程玉说道:“如此便好,日后可要好好孝顺你母亲。改日有空我去看她。”
“我知道了,母亲见到程姨母定然会开心的。”
“如今你父就快回京了,春闱在即,可有把握?”程玉问道。
“科举之事,尽人事听天命,哪里谈得上有把握。”
程玉点点头。
赵栎阳本想问问程霜的事,但是又不知怎么开口,如今两人已然没有关系了。
程玉见他欲言又止,便说道:“你若有话想问就问吧!”
赵栎阳施礼说道:“不知程霜妹妹近期可好?”
程玉叹了口气说道:“你还是没有放下呀,虽然程家是我娘家,但是我还是劝你放下吧!退婚后不久,霜儿就许了人家。”
听到此处,赵栎阳心也彻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