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要不是你光着腚勾引我我怎么会一时把持不住,二弟,对不住。”
“别说了,她又不是我正经媳妇,原先就是花魁,我原本以为她跟了我就从良了,谁知道、谁知道她狗改不了吃屎。”
“柴达,你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啊,要不是我你拿什么上京赶考,要不是我,你们一家子现在还在地里刨食呢。”
“贱货,我让你胡扯,我打死你!”
“行了,把她赶出去吧,免得坏了家风。”
“你们想撵我走也行,把我带进门的金银都还给我。”
“你还想要钱,看把你骚的,滚!”
李秀清闭了闭眼,再次输出了灵气笼罩整座大院。
白绫罗死后第七天,她回来了,化为厉鬼屠杀了柴达满门。
一夜惊惶,望山村的所有人都害怕了,有恨白绫罗入骨的大胆妇女就道:“她活着的时候咱们都不怕她,她死了咱们还怕她一个鬼不成,我要把她的尸体挖出来,烧成灰喂大黑狗吃,你们同意不同意?”
“鬼不是怕黑狗血吗?那咱们就把她的尸体烧成灰浸在黑狗血里。”
“我家有条大黑狗,我豁出去了,就用我家的。”
“行!”
在中午太阳烈如火的时候,一群人把白绫罗的尸体挖了出来,架在火上烧了。
骨灰果真被浸泡在了黑狗血里。
望山村人的残酷看的李秀清一头冷汗,画面到此结束她蓦地睁开了眼睛。
“擦擦吧。”姬宗嗣不知何时手上拿了把电灯,语声温柔的递给李秀清一张干净的蓝色手帕。
“谢谢。”
因为看到了白绫罗的遭遇,李秀清现在满肚子的不吐不快,“我要说,望山村的人是活该,就在这座牌坊下望山村的人活活勒死了一个女人,他们骂这个女人骂的很难听,他们说她勾引人,其实不是的,是望山村的男人强暴了白绫罗,不止一个。”
“那就是他们活该。”姬宗嗣语带宠溺的附和。
李秀清没有听出来,她寻着灵气的感知在望山村的巷陌里走走停停,忽然她摸向了一块石头,天眼再次看到了过去。
“女道士你睁开眼睛看看被你庇护在身后的那些人,那些人才是真正的恶鬼!”
“你在干什么,你在抓鬼斩妖,除魔卫道吗?那你凭什么只抓我,我生前难道就不是个人了吗?”
“臭道士,我亲爹把我卖到青楼换钱买大烟抽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十二岁被迫接客流了一床血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被柴木头强暴,被望山村的男人强暴,被望山村的女人暴打的时候你在哪里?”
“臭道士,你少摆出一副除魔卫道的正义模样,从小到大我就想按照我自己想的那样活着为什么就不行?我在青楼里挣扎,好不容易爬上花魁的位置积攒了那么多从良的钱,却被柴达一家子坑的一点不剩,他们把我活活勒死,把我挫骨扬灰浸泡在黑狗血了,你知道我受了多少痛苦吗?难道只许他们害我,我要报仇就不行吗?就有你这样的臭道士跑出来除魔卫道吗?”
“臭道士,你告诉我,什么是人什么是魔!”
“我不去地府,我为什么要去地府,我还没有报完仇,我满心的怨恨无处发泄,我不去投胎,我不去!”
“既然上天不公,那我化身成魔又如何?!”
“哈哈,臭道士,我已是魔了,你还要度我入地府吗?”
“那我便将你压在钟馗祠下吧。”
“臭道士,连你也不能公平待我,我不会放过你!”
白绫罗的泣血哭诉字字句句打在李秀清的心上,使得李秀清感同身受之下浑身灵气紊乱,忽的口腔里就漫溢上来一口腥甜。
李秀清蓦地睁开眼就用帕子捂住了嘴。
姬宗嗣有所感略显急促的询问,“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