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他用力掐了一把。
“哥哥…”
宋初亭无奈,弱弱地叫了一声。男人满意,再次吻了上来,她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手指扣着桌面,嘴唇都有点肿,这种偷情的感觉让她浑身发紧,却又被他这么放肆孟浪的样子吓住。
他没有喝酒,而是清清醒醒的。
要比那天还要可怕。
宋初亭揉着嘴唇,扭头看一眼侧面的镜面,映出两个人抱在一起的身影。
……
一个小时后,台灯调至最暗那一档。
宋初亭软趴趴地裹在绵软的被窝里。
江慎坐在她身侧,将保温饭盒打开,银耳莲子羹还是烫的,他拿起勺子,吹凉到温度刚好,一勺一勺耐心地喂给她。
他刚才汗湿的身体外套了件背心,手臂和后背还有她指甲流下的抓痕。
“喂,哥哥,刚才不会有人听见我们吧…”
“不会。”江慎将一勺汤送到她嘴边,“我都给你堵住了。”
明明好好的话,从他嘴里说出,就有了丝淫靡的味道。
“好冷啊。”宋初亭被子从肩膀滑下,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快要过年了,过几天会更冷,盖好被子。”
“过年…”
宋初亭怔住,一提到过年,她很自然地会想到小时候,眼神有些飘忽。
“怎么这么这么快就又是一年了啊。”她眼神好黯然,“感觉这一年变化好大啊。”
江慎望着她的眼神,一时间也想到过去,有些沉默,他将甜甜的莲子羹喂她一口,低声道:“今年可能不能陪你过年。”
“不过只要有机会,你觉得安全,我正好休息,一定过去找你。”
“好,地下党~”
宋初亭安下心,地下恋就地下恋吧,也挺浪漫的。她双臂抱起膝盖,可是“过年”这两个字还是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喂完她这一口,江慎手机震了下,他放下勺子拿出手机看了看,不是工作的事,立刻将电话挂断。
宋初亭还在想着过年的事,以为是闹钟,也没注意。
她抱紧被子,又想起一件事来,
“对了,叔叔,还有个事情…我一直都没有问你。”
“嗯?”
“就是那一天,你是去参加你前女友的婚礼吗?”
江慎静默两秒,“不是,那天我…我爷爷去世了,我去参加他的葬礼。”
“你爷爷?”
宋初亭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他那天那么难受,可又有点搞不明白,“他们是都在外地吗?”
江慎见她不想再喝了,将饭盒和勺子收好,“对,等着有机会再跟你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翻窗一定要彼此知道才浪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