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下次还可以再来。又涵哥哥,生日我可能不能出来了。”陈又涵生日八月七号,按瞿嘉说到做到的操行,八月中旬前叶开都别想出门。
陈又涵说:“没事。”
“那我礼物也没有时间准备,本来想在温哥华的古董店找一个什么特别好寓意的给你。”
陈又涵笑了:“没关系,斐济这几天就当过生日了。”
叶开怔愣:“真的吗?”
陈又涵说:“你想送什么寓意的古董给我?”
叶开咬着小匙想了想:“象征着地久天长、永远好运开心的。”
“地久天长,永远好运——我收到了。”陈又涵笑了笑:“我很喜欢。”
以前送的礼物一个在客厅挂着,一个在床头放着,叶开故意问:“这么好的礼物,这回放哪里啊?”
陈又涵不动声色地说:“放心里。”
话虽是这么说,生日那天还是忍不住有期盼。
叶开回去后果然被瞿嘉彻底控制了人身自由,从早到晚的补习班,为了防止他无聊,三求四请才额外加了两节网球课。手机也没没收了,探监一样每天只给玩一个小时。瞿嘉从前不管得这么严,实在是叶开这次玩得太大,两头瞒着从温哥华跑回国,又跟陈又涵去斐济,要是个姑娘,她都得怀疑是不是爱上陈又涵跟人私奔去了!况且叶开又刚好进入了最让家长焦头烂额严防死守的叛逆期,若真放任不管,指不定下回还给她憋个更大的。
六号下午六点多收到了叶开的微信,对暗号似的说:又涵哥哥,在吗?
:在。
:生日快乐。对不起只能提前跟你说,不然明天就排不上队了。
:这种事也要抢先的吗?
:你明天肯定很忙
:可能有上千号人给你祝福
:我会被淹掉的
陈又涵发了张截图。
叶开点开一看,嘴角翘起。
心里像伊犁六月的草原,开满了白色的小花。
:你给我设置置顶了?
:嗯。
:为什么?
:怕你个子小被淹了。
:切,我一米七八了刚量过!
:什么时候一米八给你开香槟。
:至于吗,这是写在基因里注定的事。
:我看未必。
:那我不祝你生日快乐了。
:你还是祝吧,一年就等这一天,这一天就等你。
叶开不知道他说的真还是假,拨了个电话过去。
“怎么打电话过来了?”陈又涵在吃泡面,吃完马上就进去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