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楠无情嘲笑“就你这点胆,进门还敢朝我喊。”
小土狗龇了下牙,像要反驳,可目光触到亮晃晃的菜刀,又紧急收回,忍辱负重。
库楠明确了家庭地位也没多耽误,号施令“乖儿子,来告诉爸爸,家里的火腿和鸡蛋在什么地方。”
小土狗自知狗命悬危,夹着尾巴进来,用爪子刨了下冰箱,又刨了下靠墙的橱柜。
库楠放下菜刀,在冰箱里找到鸡蛋和韭菜,然后在橱柜里找到了火腿肠。
鉴于乖儿子的优秀表现,库楠在切火腿肠的时候扔了一截给它。
小土狗剩余的那点骨气,在香喷喷的火腿肠下,彻底灰飞烟灭。
做好醒酒汤返回客厅,樊亦星不知何时从沙上滚了下去,四仰八叉躺在地毯上
库楠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诶,起来,喝了再睡。”
不拍不要紧,一拍库楠惊觉他的皮肤温度不正常,比回来那会儿身上的温度还要高,喝醉应该不会烫成这样吧?
库楠想到什么,转头问小土狗“家里的医药箱在哪?”
小土狗彻底叛变,配合地跑到电视机柜下,叫了声,然后用嘴拉开抽屉。
库楠从医药箱翻出耳温枪,一测,果然烧了,温度还不低,直逼39c。
库楠皱眉,烧了还喝酒,特么想死也要被他弄死,烧死算怎么回事。
他烦躁地抓了把头,拿认识的医生,确认酒后能吃的退烧药后,去药箱翻了翻,正好有。
他倒来温水,托起樊亦星的上半身,偏偏这家伙不配合,不肯张嘴。
库楠手掐着他的两颊,逼迫他张嘴,谁知他还挺犟,用舌尖把药顶出来,就是不吃。
库楠气得抽了下他的屁股,啪的一声,很响。
小土狗在旁边观望,见主人被打了,想喊又迫于狗肉火锅的压力,犹豫几秒还是没喊,却过不了心里这关,耷拉着脑袋回狗窝了。
主打一个眼不见为净,摆烂吧。
樊亦星人不舒服还被打,委屈巴巴地抽了下鼻子,闭着的双眼上,睫毛颤动,可怜得要死。
见他这样,库楠那点气一下就消了,软下声音哄,但怎么哄,樊小可怜就是不肯张嘴。
打不得骂不得,药还是得吃,库楠才不想完美炮友被烧死。
他盯着樊亦星通红的唇,试探性地靠近,谁知还真有效果,樊亦星感知到熟悉的气息,唇微微打开。
库楠看准时机掰下药丸放进嘴里,灌下一口水,然后低头连水带药渡进他嘴里。
樊亦星感受到一腔清凉,下意识将药咽了下去,性感的喉结滚动,库楠不舍得就这么撤退,乘人之危,手掐着他的后颈脖,加深了这个吻。
樊亦星不舒服起来,他不想吻了,却被掐得紧躲不开,于是抬手,照着库楠的脸甩了一巴掌。
声音清脆,伴随他含糊的低语“滚,你才脏!”
躲在狗窝的小土狗听到这声音,猛地抬头,见库楠被主人打了,高兴得差点蹦起来!
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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