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绾挑了挑眉,一脚踹开了大门。
跟在后面的曲莲,却是犯起了嘀咕,“王妃,季姑娘,”
季玉及时咳嗽了一声,敲了一下曲莲的脑袋,更正道“季公子。”
曲莲摸摸脑袋,红着小脸道“哦。王妃,季公子,你们的胆子真大,怎么连官府的封条都敢揭?”
季玉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傻丫头!”
“门上贴的确实是封条不假,不过这可不是官府的封条。”
曲莲顿时傻眼了,“什么?我们的铺子不是官府封的?”
苏绾绾找了个椅子随便坐下,轻声笑道“安宁侯府又没被抄家,寒王府也没人造反,哪个衙门敢封我寒王妃名下的铺面?”
从寒王府书房出来,苏绾绾就想明白了这件事情。
只要不是宋衍封的,一切都好办。
听她这么一说,曲莲更懵了。
“既然不是官府封的,那这个……那个……”
季玉挨着苏绾绾坐下,笑道“定是哪个不长眼的,胆大包天将脖子往刀口上撞。”
“不着急,他们肯定留了眼线在附近。我们的动静这么大,一会儿准会来人。”
这时候,跟在最后面的武教习捡起门口的封条看了一眼,声音低沉地道“是京城长乐坊赌坊的封条。”
苏绾绾眼神微闪,忽然转头望向门口的刀疤。
阳光从他身后洒进来,她坐在屋内阴暗处,竟一时看不清他的脸。
他随意侧身往门口一站,黑色束身衣勾勒出遒劲的线条,像一把未出鞘的宝刀。
“长乐坊赌坊的背后是谁?”苏绾绾淡声问道。
看样子,刀疤对这长乐坊颇为了解。
刀疤转头看了苏绾绾一眼,淡淡地道“长乐坊的东家,喊兵部尚书郭大人一声姐夫,他是郭夫人奶娘的儿子。”
“郭夫人对这位奶娘十分信任,至今仍留在身边重用。”
“至于这个赌坊,郭夫人有没有股份?里间内情,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苏绾绾笑了,这个刀疤武教习可真是个妙人!
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可惜。若是她的人就好了。
自从得知不是官府封的铺面之后,曲莲就松了一口气。
她熟门熟路,径直去后面小厨房烧水泡茶。
刀疤许是察觉到自己站在门口有些吓人,从旁边经过的路人都绕着走。
于是干脆走了进来,双手抱胸,靠在了门边上闭目养神。
泡好茶后,曲莲先给苏绾绾和季玉奉上,随后才壮着胆子上前给刀疤奉茶。
曲莲是个淡笑的,不过她倒不是惧他脸上的那一道疤。
主要是他冷脸沉默的时候,身上那股子生人勿进的寒冽,令人腿软胆颤。
这不,隔着大老远,他就冷声道“不必。”
直接拒了曲莲的茶。
曲莲手一抖,反应过来后,倒是心下微松。
转身走向苏绾绾身后,自己端起茶小口抿了起来。
恰好一盏茶后,终于有人找上门来了。
领头的,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
“哪个不长眼的,长乐坊的封条也敢撕?给爷爷报上名来!”
男人走到门口,砰地一脚踹向虚掩着的半扇门。
人还没反应过来,靠在门边的刀疤锐眼一睁,猛地回了一脚顶上去,直接连门带人踹飞。
“砰!”
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砸向外面的街道。
壮汉额头暴起青筋,在地上痛苦挣扎了一下,半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就直接晕死过去,嘴角逐渐有黑血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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