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里路也就中途歇了盏茶时间,放放水,没人喊累、更没人抱怨,就闷头行军。
姜洋一直被老夏“横挑鼻子竖挑眼”,原本有些看不上的“准女婿”,这一路下来是越看越满意。
“和尚,就是这里”。
“是!”
姜洋习惯性的一个立正,转身一挥手,乙队队正带着人直奔后门,姜洋接过老丈人的缰绳随手拴在门前马桩上。
“进!”
“哐啷!”
姜洋一个正踢将偏门踹开,门房在屋内被吓得一激灵,张口就骂。
“兀那贼配军……”
夏无病眼神一厉,端详一下,不是寨子里的老人,是潘家家仆,没少为难上门的弟兄。
“杀了!”
“沧啷!噗”
姜洋眼都没眨,抽刀断,一脚踹翻,头也不回跟着老丈人继续往里闯。
“呲呲呲呲!”
“骨碌碌!”
这倒霉鬼脖颈空腔子喷血如泉,死不瞑目的七斤半脑袋还在地上翻滚。
没想到就这么被杀的门房,头颅上的臭嘴还一张一合,可惜再也喷不出污言碎语。
……
喝了药汤后,好不容易睡着的潘衙内,梦中嘴角还不住的抽搐。
如果知道会遭这么大的罪,当时死活也不会去招惹两个女罗刹。
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犯了错就要承担相应的代价,但是他到死都没想到代价那么大。
“哐!”
房门被踹开,潘衙内被猛地惊醒,火帽三丈,张嘴就骂。
“贼撮鸟,好大胆……”
姜洋鸟都没鸟他,不紧不慢的抽出雁翎刀,侧过头笑问身旁“老丈人”。
“夏叔,是他不?”
“是!”
“噗!”
姜和尚一个跨步上前,寒芒一闪、血光四溅,潘衙内的尖叫声被割断在喉管。
姜洋很是体贴,帮他把踢歪的锦被盖好,口里还安慰。
“头晕是正常的,一会就好了!”
啧啧!
……
四艘传说中的“浪里红”,一字横列,满帆向西北全航行。
定远号船楼上,朋哥儿翘脚坐在“白虎交椅”上,抽着烟斗哼着歌。
“老李、老夏”这两老狐狸,以为拿出三千贯让朋哥儿出手,事后继续回到原来的生活轨道上,那是做梦!
如果朋哥没在东山岛、灵山岛、刘公岛、对了,还有韩家庄了几笔大财,别说三千贯,三百贯这活儿也接了。
人穷志短马瘦毛长!
挣钱嘛!不丢人!
子曰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
又云钱是英雄胆,金是男儿腰,烟是精神药,情是少年坎。
(好吧!我是水了!)
朋哥暂时不差钱,还让赵旭运了整整一万贯铜钱,到板桥镇“慈云寺”种了福钱。
一方面是给“赵员外”撑场面,方便他下一步操作;
一方面利息还真香!半年能多一千贯哟!
李家庄出三千贯确实不少,但是跟朋哥的布局比起来,这算个嘚啊!
作为这一片唯一的官军“水军”,登州城外的刀鱼寨,就是朋哥的——
“肉中刺、眼中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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