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捧花都带上一股厕所味儿了,给他也行。
白遇淮往前走,其他人自然就让开了道。
谁敢挡这位啊?
娱乐圈里,地位顶了天。
明明不知来历,但走哪儿都有大佬跟人家俯首躬腰。他们还能不怕吗?
这会儿就差没张嘴说句“您要探病,您先请”了。
印墨注意到动静,转眸扫来。
他也不免惊讶。
“白影帝?”
有生之年,还能看见白遇淮探病?
他不是注定要无亲无友,孤独终老一辈子了吗!
白遇淮淡淡应了声:“嗯。”
荆酒酒:“白先生带给你的花。……咦?”
印墨的目光也突地钉住了。
他牢牢抓住了花,刹那间,脑中闪过无数画面,那些画面深深植入了他的大脑中。
印墨面色铁青、扭曲,喉中艰难地挤出了几个字:“……我不要做和尚,我不要做和尚。我要记得,荆……酒……”
您瞧,这不就是癔症吗?
都开始说不做和尚了!您什么时候当过了?
就那么一句诗,记起来还这么困难!
助理崩溃了,喃喃道:“给印总买本诗集会不会好一点?”
荆酒酒:?
荆酒酒:“啊,我想起来了。他以前是个光头,留长了头发,还有点认不出来。”
助理:?
众人:?
白遇淮:“……”
这、他、妈、又、是、谁?
印墨却还困顿在那些纷乱的画面记忆中,而思维的另一面又被眼前的现实拉扯着。
印墨将那捧花紧紧搂在了怀里,终于忍着巨大的痛苦,挤出了一句话:“酒酒送我花,荆……我不做和尚了。不对,我早就,不做和尚了。”他脑中挤满了混乱的记忆,话说完,猛地埋头进花里,吸一口:“真香。”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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