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特么,他们是我们的房庆和靳白?这分明就是其他队伍里的人!难不成他们所跟着的那个刘宿,也跟我面前的这个一样,做出过同样的举动?否则,他们两个又怎么可能落单?
现在我是真的彻底的懵了,心底也是真的害怕了。
都说人对于未知的事物,有着一种本能的恐惧。
之前我的确是天不怕地不怕,但现在,我是真的心底一阵的发毛!
过了不一会儿,刘宿就回过了神来,当即就抽出了开山刀。
我知道,他也对眼前的人产生了抵触和畏惧,而消灭那种畏惧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两个死。
所以我当即就上前拦住了刘宿,“你刚才不是说过,这可能是平行宇宙交叠在了一起吗?那就说明他们并不是什么妖魔鬼怪而是真人,而且,还是你最熟知的那两个人。我知道你也和我一样心里一阵的发毛,但我们现在是光杆不是?”
在我小声的在刘宿耳旁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刘宿这才把刀收了起来,“对,对对对,你说得对,我刚才的举动的确有些失妥,那现在该怎么解释?”
闻言,我只不过微微一笑,就朝着一脸惊恐的房庆靠拢了过去。
“没关系的房庆,我知道你很害怕,我也同样感到了畏惧,但只要我们还能在一起,就还能再面对新的困难,迎接新的挑战不是?别气馁,要相信自己,相信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要是连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话,那还有谁能帮得了你?对不对?”
我这话虽然表面上只是在安慰房庆,但也已经解释了为什么刘宿会拔刀的原因。
我们这边刚安抚好两个新成员的情绪,那边,却忽然又传来了厮杀声!
再探头朝那边望去,刚才那一队人,已经不在那儿了,等到我们摸过去从拐角探出头去,那边已经有两队一模一样的人马厮杀在了一起。
可能是为了便于分辨谁是敌谁是友,刚才我们看到的那队人马,在两条手臂上都绑了绳子,而另一队人马,则是只在一条手臂上绑了绳子。
望着那边的厮杀,我不由有些好奇的望了望身后的靳白,“你们当时打起来的时候,是怎么辨别谁是敌人谁是自己人的?”
“我们当时也没办法辨别,因为对方跟我们的装束打扮根本没有任何的区别,为了不误伤队友,我们都是只跟另外那个自己打的。”
也对,在无法分辨谁是敌人谁是自己人的情况下,这样打最为保险。
但,打完之后,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站着的是自己人,躺着的就是敌人的?
我刚要再问他们这个问题,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刘宿的咆哮声!与此同时,一柄利刃,也直接透过了我的胸膛!
转头望去,不是刚才站在我身后的靳白对我下的黑手,又还能是谁?
不仅是我,刘宿的腹部也挨上了一刀!正捂着肚子在那儿冲着偷袭他的房庆咆哮着!
糟糕,我刚才没有用冰息护体,现在被钢刀刺穿胸膛,不知道还能不能活……
虽然心中有些绝望,但在求生欲的支撑下,我还是立马把修罗之息布置到了伤口处,以期冰息能冻结我的伤口,让我暂时不至于丢了性命。
让人惊讶的是,房庆和靳白两个人,一击得手后,立马就退到了一旁,之后眼中既带着杀气又带有恐惧的望向了我们。
“说!你们到底是谁?”
“对!第一战的时候就是你们让我们为了避免误伤自己人,尽量只跟另一个自己交手的,怎么到了现在,却竟然问起了我们这样的问题?”
为了拖延时间,我一边捂着胸口的伤口,一边有气无力的道:“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是人,真正的人!并不是什么妖魔鬼怪!”
“怎么可能?我们就是真正的人,你们就是妖魔鬼怪!要你们不是妖魔鬼怪,怎么会变成和我们一样的样子来蛊惑我们?”
我知道现在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清,毕竟要跟他们这些就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大老粗解释平行宇宙这种概念,无异于对牛弹琴,你不弹个千八百遍,他们又怎么可能懂?
再看他们已经起了杀心,又举起了手里的利刃朝着我们靠拢过来,无奈,我只能是用了最后一个办法,离间他们。
“我们能对你们像自己人一样,你们为什么就不能那样对我们?而且,而且你就知道在上一次战斗之后,跟你走到一起的这个人,就是你原本的伙伴,而不是敌人呢打败了你的队友,潜伏到了你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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