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
这么多年下来,他已经摸清楚了夏皇的脾气,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讨厌别人说谎,或者添加私货。
那些敢这样干的人,下场很惨,坟头的草都能做几锅米饭。
“将他们带来!”
“诺!”
魏尚应了一声,转身向着外面走去,吩咐肖公公带着人皇卫去一趟,将他们全部叫来。
学士殿。
追到现在,丁易也累了,他真的跑不动了,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停下脚步,双手扶着膝盖,气喘吁吁,怒指着何文宣,接着骂道:“老东西你只会跑?”
何文宣也不好受,间隔数十步,扶着柱子喘着粗气,心里面疑惑,不是说这个废物的身体很差?怎么追了老夫这么长的时间?
压下心里的狐疑,怼道:“有本事你接着追!”
“草!老子就不信追不上你。”
撸起袖子,丁易再次追了上去。
这时。
肖公公带着人皇卫赶到,叫道:“住手!”
丁易下意识回头,见他来了,还有带来的人皇卫,停了下来,没有再动,分寸拿捏的很好。
走了上去,在众人的面前停下。
肖公公望了张荣华一眼,见他没有受伤,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有郑富贵这层关系,将他看成了自己的后辈,毕竟就肖幂一个孙女,未来她和郑富贵成亲以后,就是一家人,得多扶持,沉声说道:“传陛下口谕,张荣华、丁易、何文宣、李道然、任梁、钱文礼、荣清贵和岳衡,全部过来!”
转身离开,向着外面走去。
张荣华走了过去,在丁易身边停下,手掌落在他的肩膀上面,将一道玄黄真元打入他的体内,调养他的身体,问道:“能撑住?”
“哥,我没事!就是有点累,还有点喘,并无其它不适。”
张荣华点点头,招呼一声:“走!”
一群人向着皇宫走去,到了御书房外面停下。
没有夏皇的命令,没有人敢私自进去。
很快。
肖公公从里面出来,道:“张荣华、丁易、钱文礼、荣清贵和岳衡进殿!”
几人进入御书房,其他的人在外面候着。
“见过陛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荣华感觉夏皇的目光,在自己和丁易的身上,逗留了一下。
夏皇道:“抬起头来!”
众人抬起头。
夏皇拿起御桉上面的奏折,砸在钱文礼的身上。
这份奏折,正是送往刑部的那份奏折,已经被拿了回来。
钱文礼急忙将奏折捡了起来,装作不解,心里冷笑,好戏终于开始!将奏折打开,望着里面的内容,表情拿捏的很到位,吃惊、不敢置信,急忙转过身体,指着荣清贵喝问:“这是怎么回事?”
荣清贵忽然感到不妙,接过奏折,望了一眼,吓的魂飞魄散,急忙跪在地上,辩解:“陛下!这份奏折与臣交给岳衡的不一样,上面的内容被人更改过,又或者是假的。臣记得,钱大人交给臣的奏折,记载的内容是“将周学文关押在刑部大牢”!”
再将奏折递给岳衡。
看完。
岳衡比他好不到哪去,更加的不堪,第一时间跪在地上,替自己辩解:“荣大人说的对!他交给臣的奏折,内容不是这样。”
望着张荣华,厉声喝斥。
“是他!一定是他擅自将奏折调包,假传命令,置周学文于死地!”
见众人的目光望了过来。
夏皇并没有开口,依旧和刚才一样,面无表情,从脸上看不出一点内心的想法,张荣华上前一步,将留音石取出,沉声说道:“真相如何,一看便知!”
魏尚从高台上面下来,从他的手中接过留音石,走到高台,输入一点真元进去,里面的影像显露出来。
张荣华和岳衡的对话,还有奏折的内容转变,记录的很全。
岳衡慌了,这次是真的怕了,冷汗将他整个人打湿,怒指着荣清贵,喝道:“你为什么害我?”
荣清贵也好不到哪里去,面对他的职责,再指着钱文礼:“是他!是钱文礼交给臣的,臣只是奉命行事!”
钱文礼大怒,怼了回去:“胡说八道!你自己刚才也说了,本官将奏折交给你的时候,只是将周学文关押在刑部大牢!再者,从一开始,你就和他有仇,他们在藏书殿的时候,命人将杂殿的破旧书籍送去,刁难他们,让他整理,还规定时间,见他在限期内完成。一计不成,便再施一计,故意将本官交给你的奏折调包,想要置他于死地!事到临头,你还想狡辩不成?”
“你、你……”
“你什么你!真相在此,还不快点认罪!”
“我和他原本没仇!你告诉我,大皇子想要斩断太子的一臂,将张荣华雪藏!让我将杂殿的破旧书籍送去,见他们卖xx画赚钱,将自己珍藏的山河社稷图取出,让我拿过去,让张荣华临摹,以他的画技,画出来的山河社稷图,更上一层楼!阴差阳错之下,被丁易毁了,将怒火泄在我的身上,对我拳打脚踢。今日他过来,你便让我将奏折送去,还说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钱文礼想要杀人的心都有了,这畜生!竟然将什么都说出来了,将他往死里面逼,心里也真的怕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计谋被张荣华看破,还被留音石记录下来,想到这里,恨死了荣清华和岳衡,这俩个猪队友,将老子坑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