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出了齐家,孙长岭总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了,他却依然恭喜瘸子:“瘸子,恭喜啊,这可是大功一件。”
瘸子却是深知孙长岭的为人,这个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可是嫉妒心极强,他打着哈哈道:“孙头,你这可是在取笑我,我犯愁呢?孙头,有什么妙招,教我一两招?”
“呵呵,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用我就教你?怕是心里早有准备了吧?”
瘸子笑道:“孙头,什么时候都瞒不过你眼睛,不瞒你说,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孙长岭依旧笑道:“齐大人可是说了,衙门里的人这段时间都有你说了算,所以有事你只管吩咐。”
“别啊,孙头,你这么说可就折杀我了,我是想请你帮忙,调用几个死囚犯。”
“死囚犯?”孙长岭瞬间知道瘸子想干什么了,瘸子想用完人后全部杀掉,用死囚犯可是最好的选择。
“行啊,瘸子,你这小脑袋瓜可真是转得,行,我这就跟兄弟们打个招呼,你只管去提人。”
“那就是多谢孙头了,如果事成,我肯定不会忘了孙头的提携。”
瘸子的表现越让孙长岭不安了:妈的,以前还有个李开军压你一头,现在李开军死了,你居然要与我平起平坐了?哼,这可不行……
三天后傍晚,齐府的人请来一位道士,说是为齐官迁家驱邪的。
齐旭将这位道士安排在李元修与宋老太的隔壁,但是在李元修看来齐旭是有意这么安排,这让李元修警觉起来。
第二天一早,李元修从房间里看到这位道长在院里打坐练功,等到他练完功后他就四处逛游起来。
当这位道长走到院门旁仔细的观看起李元修画的符咒,不一会儿就笑了,他摇摇头又走回来,李元修知道他已经窥破自己画的符咒并不灵验,甚至都算不上符咒。
李元修在屋里呆不住了,他推开房门走出来,看到道长走回来上前打个招呼:“道长早。”
“量天尊。”
李元修见这个道长一点架子都没有,不由得跟他攀谈起来,“道长,请问为什么你们道教见面后后人喊量天尊,有人喊三量?”
“呵呵,其实大家门派不同,传承不同,所以各自有各自的称呼。但是各家的道法都是殊途同归。”
看看四周人李元修压低声音道:“道长,你是来驱邪的吧?”
“正是。”
“那可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离开了!”
“哦?难道有人不允许小兄弟离开这里?”
“唉,是这样……”李元修原原本本将近几日生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又道:“逼于奈,我只好违心的画了一些用的符咒。”
没想到这位道长听后气恼的说:“这个狗官也活该有此一劫,这么多辜的人就被活活的葬送性命了。你放心小兄弟,符咒的事我不会乱说。再说,你画的符咒没问题,只是画的时候心不在焉,须知,我们道家讲究心诚则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