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何事。”老者看着眼前忠心家族数十年的老仆人。
“老仆有一事不明,”老仆用手指了指上面,“都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上面那位任由马元义在洛阳,不怕事出有变,乾坤逆转?”
“汝这老货倒是替那位操心,”老者摇摇头,“其明面昏聩,任由宦官操纵朝堂,实则内心清明,宦官不过其爪牙,若早五十年,必成明主,可惜。。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之理,岂能不懂。”
“老爷,那位堪为明主,老爷为何。。”老仆人一脸的不解。
“大汉积重难返,田地,人口六分在世家高门,那位欲清除世家重掌乾坤,然世家实力又以我袁家为最盛。”老者摇了摇头,“祖宗基业不可弃!”
“这位虽是明主,却无天时地利人和,我袁家若投之,必被其他世家视为眼中钉,玉石俱焚。”
老者叹了口气,内心却还有句话没有说出来想我袁氏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袁已成天下仲姓,不进则死啊。族中年轻一辈本初公路皆天纵之才,大乱将起,天下犹未可知尔。
看着主人目光闪烁,老仆人行礼欲离开。
“传信给本家族兄,高屋深垒,多招募人手,不必怕耗费钱粮,等战乱一起,收拢良民,多买田地,注意贼人。”
“喏!”
此时民心向汉,大汉兵力雄厚,张角其势看似虽大,靠着诈术诓骗百姓,是无根浮萍,对大汉来说犹如癣疥之疾,翻不起风浪。
顶级世家可借此时机靠着力量和智慧来壮大实力,至于这场动乱中,无数小世家豪族以及百姓,都是博弈的牺牲品。
“再让本初,公路多多交好何进。”
“何进,那个屠夫?”老仆人一时间没转过弯来,前面的举措是为本家谋划,可以壮大实力,后面交好何进,老仆是看不懂,其屠夫出身,一向为世家大族所看轻,就连自己一个仆人身份的都瞧不上他。
主仆多年,老者自然知道心腹老仆所思所想。
“皇室欲对付世家,需有心腹之人为其掌兵,蹇硕宦官,身体短缺之人,不足为虑,朱儁,卢植虽忠于汉室,亦起于寒末,却非其心腹,唯有河南尹何进,乃大皇子之亲舅,皇后之亲兄,颇有才干,再加上屠夫出身,即使掌兵,亦不能威胁皇室,以那位的手腕,反手可卸其兵权,我等可谋划拉拢一番,助其坐稳。
"何进匹夫,有霍光之志,我等可催其野心。”
“喏,老仆这就去办。”
····
青州刺史府。
华植和一年轻人站在一旁,华佗正在给病榻上之人诊脉,整个房间弥漫着各种药味,秦岳闻了闻药味,分析出都是温养的药物,看来前些日来看诊的那些医者都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由此看来,龚景的病,看来确实难治。
诊断完,华佗沉思片刻,捋了捋长须,心里已经有底。
“世叔,如何!”和华植站在一起的年轻人面色焦急的问道。
这是龚景的儿子,名为龚泽,字子润,乃是龚景的独子。
“莫急,吾定当全力而为,”华佗转头对秦岳说道“茂德,你也来看看。”
秦岳快步向前,看龚景,脸上青紫,已然全无血色,眼眶深陷,眼中全是血丝,其身上已无血肉,貌如枯骨,再一诊脉,脉象几不可闻,唯有略微起伏的胸膛还预示着这是个活人。
“师傅,世伯必然是五脏衰竭。”
秦岳话一出,龚泽顿时泪如雨下,跪倒床前嘴里大叫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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