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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攸宁上午九点半离开,离开前还给家里留了饭。
临近中午,沈岁和把曾雪仪接回了家里。
这里有四个房间,但曾雪仪没来住过。
自从他们搬到之后,曾雪仪也就来过一次。
这次是舅舅提议,让曾雪仪回曾家住,或是去沈岁和那里。
曾嘉煦悄悄跟沈岁和说了那个房间的事,沈岁和说自己早就知道。
他有很多次被关进里面罚跪。
那个房间被布置的像个灵堂,阴气逼人。
曾寒山怕曾雪仪再想不开,所以想让人看着她,最后曾雪仪提出想来这边。
等过完年就离开。
沈岁和也没办法,只好让江攸宁避开。
他也不想看江攸宁被为难。
曾雪仪进门之后便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等了很久都是沈岁和一个人在忙。
江攸宁临走前把客房整理了出来,沈岁和把曾雪仪的东西都放了进去。
等到收拾完出来,曾雪仪幽幽问:“江攸宁呢?怎么什么事都是你来做?”
沈岁和说:“我让她回家了。”
“回家?”曾雪仪嗤道,“是怕我欺负她么?”
“欺没欺负,你不知道么?”
自从经历了昨天那出,沈岁和说话也没客气过。
他把曾雪仪的话全噎了回去。
两人一起吃了中饭。
沈岁和起身去洗碗,曾雪仪皱眉道:“你平常在家就是这样?”
“不然呢?”沈岁和反问,“难道都要等江攸宁做么?”
“沈岁和。”曾雪仪大声喊他的名字,“我辛辛苦苦培养你这么多年,就是让你每天在家里洗碗的么?!”
沈岁和站在洗碗池前,修长的手指抹在碗边,他已经熟练掌握了洗碗的技巧,做起来又快又好,“我吃了饭,难道不用洗么?”
“呵。”曾雪仪嗤道:“江攸宁可真是好手段啊。”
“跟她有什么关系。”沈岁和说:“家务不就是人来做么?”
“但我可没让你做过一次啊。”曾雪仪气道。
沈岁和把洗好的碗放在一边,语气淡漠,“今天的饭是咱们两人吃的。”
言外之意,这也是在帮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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