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疯了。
越总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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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容枝没忍住打了第二个喷嚏。
爸爸们如梦初醒,这会儿也顾不上谴责越铮拥有何等险恶的内心了。他们飞快地打开了窗户,以求更快地散掉室内残留的烟味儿。
不远处的又一扇玻璃门突然被人从内打开了,黑人保镖推着原重锦出来了。
原重锦盯着他们的方向,用非常不认可的语气道:“让吱吱吸二手烟,你们是很不合格的。所以……吱吱归我。”
他用很正儿八经的口吻作下了总结归纳。
严世翰递了杯温水给容枝:“现在还难受吗?”
容枝摇摇头,抱着温水抿了两口。
尽管他肚子里已经不太容得下这杯水的位置了,但似乎他得喝上两口,才能平息男人们被掩藏起来的的焦躁不安。
严世翰在他的面前果然松了一口气,脸上也有了一点笑意。
周经更伸出手,从后头轻轻摸了一下容枝的脑袋。
原重锦在轮椅上皱了下眉。
显然对于再次被忽视,产生了一点的不满。
他转头示意保镖将他推上前。
但保镖的手才刚推动轮椅,容枝来时的那扇玻璃门被人从外头踹开了。来人力道之大,玻璃门连晃都不晃一下,直接弹开卡在了位置上。
紧跟着穿着作战靴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手里原本还夹着一根烟,但是在目光触及到容枝的时候,他本能地反手往玻璃门上一摁,烟灭了。
男人目不斜视地走到了原重锦的面前。
“原先生幸会!”
原重锦抬起头:“少将,幸会。”
容枝面上显露出了一丝丝的茫然。
咦?
少将?
习淮挡在了原重锦的轮椅前头,在彬彬有礼的见面问候之后,他突然嘴角上扬,神情狂肆:“老子都还没坐稳屁股底下的位置呢,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抢吱吱了?当爸爸还得论个先来后到呢!排队去!”
他一手按在了原重锦的椅把手上,仿佛随时都会发力把原重锦连人带椅子一块儿扔出去。
其他黑人保镖纷纷拿出了枪。
“这位先生,请不要乱来!”
习淮看也不看他们:“老子乱来的时候,你们还他妈不知道哪个旮旯缝里捡粪吃呢!”
黑人保镖们虽然中文水平修炼得不错了,但面对这样一长串拗口的话,他们愣是没能捋顺其中的含义。
习淮拍了拍椅把手,反手就这么一推。
原重锦就这么顺着滑了回去。
简峻一当先抬手“啪啪啪”鼓掌:“干得好。”
原重锦稳住了身形:“你们在集体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