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尔特被扶起来,身子都依旧是木的。
顾晓海忙跟着也冲了上去,围着容枝问:“沙包大的拳头啊!就这么朝你的脸打上去了啊!受没受伤?这些都什么人啊,一定是嫉妒你长得好看!”
顾晓海按了按容枝的脸,确定容枝没有喊疼以后,他才分了点目光给库尔特。
顾晓海:“呸!不要脸!假摔!装给谁看呢!”
容枝:“就是,就是。”
等容枝走到镜头外,男人们几乎是立刻就涌上来将他围住了。
“吱吱有没有受伤?”
“该死的鬼佬。”
“可以雪藏他吗?”
“现在能动手打人吗?”
能。
能打那个人——
容枝扭头朝那个方向看过去,但那儿的椅子上已经没有人在了。
刚才站在镜头下的时候,他始终能感觉到那边投射来的目光。
那道目光是与男人们截然不同的。
里头饱含着兴味,和那么一丝的恶意。
“找秦挚?”严世翰问。他的声音里还有一点酸溜溜的味道。
容枝点了下头,然后略微思考了半分钟,再开口:“如果下次忍不住的时候,可以打秦挚呀。”
“有道理!”
“好办法!”爸爸们表示了一致的认同,甚至摩拳擦掌,有些迫不及待起来。
越铮识趣地没有插声,他只是顺着也往秦挚之前坐的地方看了一眼。
秦挚……
既然他不是吱吱的爸爸,那就可以考虑一鼓作气,将他彻底摁死在伦敦。
不过在这之前,得先弄到他手里更多的有关当年实验的信息,以及实验遗留下来的人手和设备,也许里头就有能检测基因的工具。
越铮很真诚地希望,能有工具检测出究竟谁才是吱吱的爸爸。
这样的话……
面对一个老父亲,总比同时面对一二三四五六个老父亲要好!
这时候剧组的医护人员,已经对库尔特进行了详细的检查。
“除了脖颈后面的印痕,没有别的问题。”
“但他站不起来了!”库尔特的经纪人气得大吼。
医护人员耸了耸肩,他们想说,也许是库尔特的身体产生了应激反应,而这个反应的时间持续比较长。但这听上去有点不可思议。库尔特拍过很多戏,他是个经验非常丰富的动作戏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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