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建心虚避开视线,不敢和老爷子对视。
见他回答不出个所以然,老爷子又看向季云涛,“那你来和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薛建会变成公司的一份子?”
“咱们都是一家人,我帮你们分担些也是应该的不是?”薛建理直气壮说。
老爷子深深看了眼薛建,没多说什么。
薛建被他看得一头雾水,见大家都不说话了,他又看向南知微。
“老爷子,我看在咱们是一家人的份上好好和你说道说道,南家已经破产,南知微这时候扒着沉淮不放,不就是看上季家的钱了吗?”
南知微懒懒抬起眼帘,饶有兴趣望向薛建。
她不理解,薛建是怎么厚颜无耻说出这种话的。
在她看向自己时,薛建自以为她是心虚了,又接着贬低“她除了刺绣还会什么?能帮着管理公司处理公事?要我说她就是想找个人帮她还债。”
“够了。”老爷子黑着脸呵斥。
他冷漠扫了眼薛建,又看向季云涛,沉声问“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季云涛面色阴沉“那就公事公办。”
“爸,这事……”听懂季云涛话里的意思,顾凌言急了。
“凌言啊,最近清清情绪有些大,你带清清出去散散心,让她好好想想。”老爷子开口打断顾凌言说话。
顾凌言认怂,低下头乖乖应下。
没想到外甥这么快就怂了,薛建来了脾气,撸起袖子厉声责问“老爷子你怎么是非不分?现在是南知微欺负清清,她非要赖在季家,你们惩罚凌言是几个意思?”
“薛先生,既然说了公事公办,那咱们现在说的是公事,我们季家庙小,就连凌言当时进公司也是先经过面试,像薛先生这种……”
老爷子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道“薛先生是一位人才,不过我们庙小不敢用,凌言居然这么自私让薛先生屈就在我们小小的公司里,这本就我们失职,我处罚凌言有什么错?”
“什么意思?你们要把我赶出公司?”薛建这才听懂老爷子话里的意思,不可置信问。
没得到回应,薛建又看向季云涛“云涛,公司现在不你是总经理吗?你不和我解释一下?”
见他说个没完,季云涛拧紧眉。
“舅舅。”顾凌言急忙唤了他一声,“的确是清清把知微推下楼的,清清这孩子单纯得很,又容易受激,爷爷说得对,的确应该带清清出去走走。”
南知微蹙起眉,她怎么觉得顾凌言这话有些刺耳?
季沉淮冷笑道“季清清为什么要把微微推下楼想必你这个做哥哥的最清楚了,少在这颠倒黑白,如果季清清不给微微道歉,那以后就别再回季家了。”
听见季沉淮放狠话,薛建不满看向季沉淮“你自个儿妹子不管去关心一个外人,季沉淮,你真是个白眼狼,枉我妹对你这么好了,这事可不能由你们说了算。”
“要交给警察处理吗?”南知微突然来了一句。
闻言,所有人不约而同看向神色淡漠的南知微。
南知微毫不在意大家的目光,正色道“别墅里有监控,去门卫室那可以查到,要去查查吗?”
一听有监控,薛建整个人都傻了,满眼诧异看向南知微。
“你这个女人好阴险,居然在别人家里装监控。”
“别墅的监控都在公共区域,而且在警察局备过案,如果薛先生不相信,现在就可以报警处理。”南知微面无表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