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说季清清是弱智!
薛琴眼中迅闪过恼怒,狠狠剜了眼南知微,又看向季清清。
得了暗示,季清清跑到老爷子面前,哭诉道“爷爷,我没有骗人,南知微她就是在外面偷人了,我有证据的。”
说罢,季清清将一沓照片拿出来。
看着照片里南知微和其他男人的亲密举动,老爷子蹙起眉,严肃看向依旧十分淡定的南知微。
他将照片重重甩在地上,厉声道“清清,你是不是该和爷爷解释一下,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
季沉淮推着轮椅到了老爷子面前。
“这张拍得挺不错,下次咱们也拍这样的。”季沉淮将照片递给南知微。
南知微偏头看了眼,冷笑道“这人拍照技术的确挺不错的,季清清,要不你把这个偷拍的摄影师联系方式给我,我让他给我和阿淮也拍一组这样的,要不是我是当事人,我差点都要误会这两人真亲上了。”
“你还想狡辩?现在证据都摆在这了!”季清清鄙夷望着她,道。
“什么证据?”南知微满眼无辜望向她。
“你……”见她还想糊弄过去,季清清怒吼道“南知微你分明就是给我们季家丢脸,之前大家都说你们是假的我还以为是骗人,你不愿意承认是给我二哥戴绿帽子却在外面偷人,莫非这才是你真正的男朋友,你和我二哥真是逢场作戏?”
南知微被逗笑,抬头笑盈盈望着季沉淮。
“阿淮,我被冤枉得有点惨,可有照片当证据,该怎么办?”
“冤枉人倒是有一手,怎么不见你在其他事上也这么聪明?要不是那天我也在,我还真要挑拨成功了。”季沉淮冷冷扫了眼季清清,轻嘲道。
听着几人你来我往,老爷子疑惑看向季沉淮“你是说你那天也在?”
“没错,这人叫许飞,是微微看中的纺织厂的负责人,不过他们家布料特殊,产量很少又很珍贵,而且许飞是微微的师兄,说话时自然不像是应对普通客户。”季沉淮淡定回答。
没想到季沉淮也在,季清清有些慌,下意识看向薛琴求助。
薛琴也是满脸无措,显然是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庆幸。
季沉淮抬起头,冷眸仿佛能看穿一切,直勾勾盯着薛琴,给了她不小的压力。
“薛琴,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靠在楼梯口听热闹的季云姗走过来,像看小丑一样审视着薛琴。
很明显,这事摆明了季清清只是个出头的,真正出主意的恐怕另有其人。
薛琴死死低着头,咬紧牙关不说话。
见她不说,季云姗又看向季清清,“你妈不愿意说那你来告诉我,为什么要偷拍这些照片?真正用意是什么?”
“我……”季清清眼睛四处乱看,摆明是已经慌了神。
“怎么,说不出来了?”季云姗玩味笑着,问。
薛琴将季清清护到身后,满眼警惕望向季云姗,“云姗,清清还是个孩子,你这是做什么?”
“孩子?二十几岁的巨婴,她是脑子有问题还是怎么的,偷拍这种下作手段也能用得上,薛琴,你平时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季云姗拧紧眉,严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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