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显探查到了以前关押王正阳的地牢,感觉里面肯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思考再三,决定冒险一试。
夜深人静之后,魏显换上夜行衣服,偷偷溜出吕府,直奔玄真观,来到玄真观的附近,纵身一跃,双手扒住墙头,向院子里张望,见没有动静,便跃入院中,声息皆无。见前面有一假山,便在假山后面隐藏身形,确定没人之后,向玄真观后院摸了过去。
来到后院,见后院大门紧闭,还有两人看守,正蹲在地上,靠着门板大睡,看来还睡得挺沉。魏显悄悄来到院门西边墙下,隐藏在一棵大树后,瞅准时机,还是纵身而起,扒住墙头向后院查看,见院子里没人,但是进入地牢的那间柴房,门口有两人把守,柴房内灯火通明,影影绰绰,好像人还不少。
魏显看了一眼,赶紧下了院墙,看了看那俩锦衣卫,还睡得挺香呢。看来要想进入地牢查看,简直势比登天还难,这下魏显犯了难了。
魏显正躲在树后犯愁呢,忽然从前院有一只大狗,溜溜达达的走了过来,还就朝着魏显隐身的树后走过来。魏显顿时紧张起来,万一这狗见到生人叫起来,可就麻烦了。魏显的脑子在飞快的转动着,想着万一现,自己如何应对。
魏显一生都在锦衣卫当差,对这种夜查探访,卧底查案的经历太多了,武功不是最好的,但是这方面的经验绝对是最优秀的佼佼者。眼见那只大狗,嗅着地上不知什么气味,就要来到藏身的树下,他忽然灵机一动,有了主意,不管成不成,先试试再说。
那只大狗越来越近,靠近了大树下,一抬头见到魏显,魏显出手如电,一下就掐住了狗的脖子,那狗刚叫了一声,就没了动静,但是,守在门外睡觉的锦衣卫还是听到了,揉着惺忪的眼睛,一人说道,“有人?”
另一人说道,“别吓人,刚才听到的是狗叫,哪有人啊,你去看看。”说着又歪倒在门板上打盹。
那个锦衣卫就起身,拿着单刀,四处张望,终于看到一只狗的半个身子露在树干外边,一动不动。那个锦衣卫提着单刀慢慢靠近,刚看清那只狗,却不防树后一只大手伸出,锁住了他的喉咙,将他拖入树后。魏显杀死了这个锦衣卫,看了看,身材体型还和自己差不多,就将他外面的襟袍脱下,套到自己身上,帽子也戴在头上,然后将他轻轻的靠在树上,悄悄来到门前,打盹的那个锦衣卫感觉有人,以为同伴回来了,刚睁开眼,魏显就锁住他的喉咙,捏断了他的喉骨。
魏显将这两名锦衣卫的尸体藏好,掏出匕,在锦衣卫身上扎了一刀,将血抹在自己脸上,又从中衣上扯下一块布,沾了血,裹在头上。然后把那只死去的大狗,扛在肩上,一推门,门竟然没有上闩,魏显就推门进入院子,然后把院门关上。柴房里的锦衣卫听见动静,一看是自己人,还扛着一只大狗,便问道,”从哪弄了这么只大狗?“
魏显说道,”不知从哪跑来的野狗,被我弄死了,咱们烤狗肉,开开荤,为这我还受了伤呢。“说着,就来到柴房门前,进入柴房把狗扔到地上,用手捂着脸上带血的布头,鲜血还在往下滴。
几个锦衣卫围上来都在看那只狗,议论着,“还真不小呢,够咱大家伙解馋的了。”一个锦衣卫看到魏显受伤了,说道,“兄台,你怎么搞得?”
魏显呲牙咧嘴的说,“为了抓狗,不小心摔了一跤,正好头磕到石头上了,找点布我包一下啊。”
那个锦衣卫看着魏显血流呼啦的直躲,说道,“瞧你这倒霉样,下面有的是布头,自己快点包一下吧。”
魏显听后就踉踉跄跄的跑下去,来到地牢一看,魏显现这里已经不是之前的地牢了,全都改成了一个裁缝铺了,里面二十来个工匠正在昼夜赶制,已经有做好的皇冠和龙袍,在墙角案子上整齐的摆放着,由于皇上登基大典需要很多套龙袍,再加上平时穿的,那也不少呢,做工复杂,耗费时日,所以才这么费劲。
魏显捂着脸说道,“各位,赶紧给我找点干净的布料,我包一下啊。有人一看这锦衣卫这副模样,就有人送过来一块布料,魏显胡乱缠在头上,又仔细看了两眼,走出地牢。
沿着楼梯来到柴房,魏显还是捂着脸,呲牙咧嘴的说道,”弟兄们歇着吧,我出去当值了,做好了狗肉别忘了给我留点啊?“
几个锦衣卫看他这副模样,都哈哈大笑,”说道,“放心吧,忘不了你。”魏显就走出院门,将门关好,然后就赶紧返回了吕府。”
第二天,魏显就把见到的情形,写了封密信,让那个内应带了出去。
过了一天,那个内应带来了王正阳的密信,告诉魏显,“来信已经收到,能有如此大的收获,大家都十分高兴,我已抓紧联系开封府知府方道通大人秘密派人前来协助,并嘱咐魏显千万谨慎,注意安全。魏显看完之后,将密信马上烧掉了。
又过了几天,后厨忽然得到消息,吕总管亲自吩咐下来,傍晚厨房多备上等酒菜,吕总管有重要客人在厅堂议事,后厨所有人等都要留下准备酒菜。俗话说,“要知心腹事,须听背后言”,魏显听到这消息十分高兴,。
后厨一直忙到很晚,魏显赶紧返回住处,拿着夜行衣服,找了个僻静之处换好,便悄悄地摸向前厅,魏显隐好身影,探视了一番,见大厅内依然灯火通明,外面锦衣卫到处走动。魏显悄悄来到大厅后院墙,纵身上了院墙,趁无人注意之时,又纵身上了大厅的房脊后面,隐住身形。
魏显小心翼翼的将瓦片揭开一道缝隙,用匕小心的撬开一道缝隙,向厅内观望,虽然缝隙太小,看不到吕望,但是吕望对面的三人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只见一人是锦衣卫指挥使田耕,一人是魏忠贤的义子魏希孟,此人身居要职,亲自前来,看来不是小事。另外一人竟然是投靠魏忠贤多年的江洋大盗李永贞,此人阴狠狡诈,武功极高。
魏显听着他们的谈话,逐步断定,大厅内,除了这三人,就是吕望和吕忠叔侄,京城这三人来头不小,看来必有要事相谈啊,魏显便将身子伏低,仔细的听着里面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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