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大伙回家拿柴火,不然等下这些柴火烧完了还没有烧死这妖怪,她会不会跑出来吃人啊。”
“啊,快跑,那妖怪会吃人啊。”
“啊,妖怪出来吃人啦。”
“妖怪把人咬死吃掉啦。”
。。。。。。
谣言越传越离谱,绿裙姑娘听着忽然有些想笑,她不是人可能是真的,她明明已经呛水死掉了,但那些子虚乌有的罪名她不认,尤其是这吃人!
一个个那么恶心,让她只想杀了解气的东西,也配入她嘴?
她想吃的只有一人,就是那拒绝她的人。
但她现在被那力量控制在原地,什么都做不了,忽然间她有些认命了,就这样吧,也许死了也是一种解脱。
玉江水卷起一条水龙将绿裙姑娘周围的火堆熄灭,然后就看见绿裙姑娘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了一堆白骨。
大家吓坏了,妖怪现出原形了,它是不是要大开杀戒了,四散跑开。
唯独苏之云他们一群人还站在码头。
苏之云体内的绿色珠子疯狂跳动,很快在一堆白骨中飞出一颗透明珠子钻进了苏之云的丹田。
苏之云看周围的人都没有现,心下稍安,那颗白色的珠子不知道是什么,但能引动体内绿疯狂珠跳动肯定是差不多的宝贝。
“咱们把这姑娘带走安葬了吧。”她得了人家的珠子,还她入土为安吧。
秦墨没有意见,这姑娘身死,他们在里面也推波助澜了,或者可以说,就是他们引起的。
而且对方并未给他们造成损失,也就是耽误点时间而已,自己媳妇说葬就葬吧。
只有慕父,他还没有回过神来,这么离奇的事,就生在他眼前,他简直不敢相信!
看着自己淡定的女儿,他险些崩不住在闺女面前丢脸了。
苏父上前与慕父聊天,帮他缓解缓解,“这算什么啊,你还跑商呢,肯定很少看话本吧,听说过莲湖县吗,据说以前那也有只大妖呢,只是最近听说被人收拾了,一只妖而已,不要太在意。”
“你说得对,是我太在意了,看,这不是很好杀嘛,比杀鸡还容易呢,都没上手用刀砍一下就给灭了。”
“就是,就是。”
趁着没人,大家拿着东西又上了渡船,船老大一边抹着冷汗一边叫了船夫赶紧撑船。
他刚才听到了什么?莲湖县也有大妖怪,天呢,他听到的是什么大瓜,这妖怪这么多的吗,他有些害怕。
所幸这次过玉江风平浪静,大家把提着心也放回了肚子里。
到了对岸下船后就要面临分别,慕父特别舍不得女儿,不停的给慕雅塞银票,啰嗦的嘱咐着让她好好照顾自己。
银票慕雅没要,她觉得现在这样生活挺好的,银票拿来也用不着,到是那些嘱咐,她都一一点头应着。
慕父没办法,拿了她写给家里的信,想了想还是把腰间挂着的玉佩给了慕雅,万一有需要可以当了换银子花,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秦墨牵着苏之云的手,看看别人的父亲,就想到了自己的父亲,算了,他也是有好父亲的人。
“走,咱们找爹去。”
苏母看着对着她和苏父一脸孺慕的秦墨更加疼爱了,苏母想的是只要秦墨在女儿不守寡,对他好点应该的。
于是苏父有些吃醋了,晚上等秦墨苏之云离开帐篷后,苏父的别扭又不能对自己媳妇不爽,于是几个好大儿又被苏父抓着考场功课了。
苏家几兄弟,功,功课?他们好久都没有想起来功课的事了,然后几人被拉着打了屁股。
苏老大脸红得不行,上次不是打手的吗?这次怎么打屁股了,他儿子都多大了,还被老父亲打屁股,好丢脸。
虽然打得不痛,但几兄弟尴尬啊,走路的躲着人,就怕别人现他们被打屁股的事儿了。
苏父出了一顿气之后又神清气爽的去讨好媳妇去了。
连续几天秦墨都带着苏之云去苏父苏母那里吃饭,与他们增进感情,但苏父看见自己媳妇对别的男人好,不管是八岁还是八十岁,他都吃醋,苏家几兄弟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天天挨打,他们不要面子的吗,但那是自己爹,又不敢反抗,只能受着了。
苏之云觉得秦墨这一阵有些奇怪,把他拉到空间问了才知道,秦墨是受刺激了,他那天看到慕雅父亲对慕雅那种关怀,不舍,浓浓的父爱让他羡慕,他之前重伤濒死,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也想要父母疼爱关心,但他的母亲已死,父亲,根本从未从父亲身上得到过父爱,所以他想从苏父苏母身上得到来自父母的关爱。
“你是他们的女婿,算是他们的儿子,他们肯定是关心你的啊,你不知道当时你重伤不得不待在空间不能出去,他们都急坏了,我哥他们都以为你还在莲湖县,都想赶紧回莲湖找你呢。”
“嗯,我以后也会对爹娘哥哥们好的。”
苏之云笑着靠在秦墨肩膀上,“嗯,咱们是一家人。”
“一家人。”没了父皇母妃,他也有家人。
烈日炎炎,苏之云带着山娇三人和五小只拿着罗盘不断在林间穿梭,今年的雨水也不多,天气有些热,幸亏他们都是有功力的,这样的炎热他们还可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