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泉夭在马车内换了干爽的衣服,一脸疲惫。
“訾逍,你混蛋,你干嘛把我衣服给扔掉。”那衣服是羽苒给她准备的。
“小泉泉,那衣服已经破了,皱了,所以扔掉吧。我给你买好的,老子穷得只剩下女人与钱了。”
看着那衣服,谷泉夭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咽回去。
如同,丢掉是一颗心。
早已,满目疮痍。
☆、天生犯贱呀
在谷府外,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那里,帘子上绣了漂亮的百合花,开得太繁盛,仿佛要将车身压塌。
车里的人被扶着下了马车。
高贵,端庄,秀丽,宛若天人,那么多美女,在她的面前也只有暗自伤春的嗟叹。
她是那么那么的美丽,美得多看一眼就是亵渎。
白皙凝脂的脸,娇艳欲滴的唇,款款端庄的步伐,仪态万千的姿容。
乐付雨看上去有种病态的美,病如西子胜三分。
只是谷泉夭不愿意承认乐付雨是美人,她看见各种美人。
蛮横骄纵如谷海菱,冰冷绝美如白夜如,娇小可人如她的母亲,只是这么多美人却没有一个比得上乐付雨的。
乐付雨的那种美,往那儿一站就有种倾倒天下的姿势。
乐付雨笑:“看了一夜的雨不错吧?”
“让开。”谷泉夭沉声道,她很讨厌这种被人嘲弄的感觉。
尤其是乐付雨,那弯弯柳叶眉,笑意清浅,仿佛遗世孤立的红罂粟,放肆的绽放,放肆的生长,看见的都是那种恶毒的果子,美丽的外表。
“看来,也不过如此,我只不过换了马车就让你输的一败涂地,谷泉夭,你拿什么跟我争?”
乐付雨大笑,笑声久久回荡,张狂的,恣意的,肆虐的讽刺。
如果自己得不到,那就所有的人都别得到吧。
究竟是谁欠了谁?谁错过了谁?
谁为谁销魂蚀骨,谁为谁相忘天涯,谁为谁生死无话,谁又为了谁背影潇洒……
“乐小姐,有事日后再聊,我们没空陪你。”壬訾逍护着谷泉夭要进府。
“谷泉夭,你看你多可怜,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羽苒他陪了我一晚,压根就没有提起你。”
“那又怎样?”
“不怎么样,我已经建议二殿下纳你为侧妃。你一个□□生的女子,能当侧妃已经很抬举你了。”
“你真是疯了?”
乐付雨得意的笑,仿佛很欣赏谷泉夭此刻的面容:“你很恨我吧,那就痛快的恨吧,痛苦的恨着着,因恨我而活着,多么美妙!”
“我一点也不恨你,真的。我为什么要恨你,我要用我所有的生命去爱一切爱过我的人,没有功夫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