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局的地牢阴暗潮湿,虽已经入秋,但是小强依旧到处蹦哒。
谷泉夭一进去就上演人虫大战,上演了三百回合。
羽苒就静静的坐在草堆上,仿佛很疲惫,撑着脑袋,靠着墙闭目养神。
“小侯爷,我们会怎么样?”
“你猜猜?”
“二殿下的意图很明显,要除去太子殿下。”
“是的。”
“那怎么办?这跟他没有关系呀,只是我们的玩笑话。”
羽苒轻轻的笑,摇摇头,似乎在等待什么?
“我们不松口,他就无话可说。”羽苒看得很随意,继续撑着脑袋。
谷泉夭就是闲不住,她跟着狱卒玩起了骰子,不到两天就赢了三千两。
其实到了吃饭的时候是最悲催的。
谷泉夭是不吃土豆的,可是这内侍局里面就土豆最多,早上是土豆汤,中午是土豆丝,晚上还是土豆块,还不带削皮的那种。
看着粗茶淡饭,谷泉夭简直想要砸了内侍局。
“我们不会死,对吧?”
羽苒静静的看着她,没有回应,天窗倾斜出一丝光,照的牢内明明暗暗。
他就坐在那方缺了腿的木桌子旁边,深色安定。
“我只是想知道审问我们的会是谁?”
“你猜猜。”羽苒在桌子上粘着水写着。
他似乎更加疲倦了,褪去了锦衣华服,却依旧清贵不可言。
“这种事,单凭一个字,绝不会交由刑部,更不会交给大理寺,若是二殿下,必定默默逼供,那么他一定会找一个压的住你与太子的人物。这个人物会是谁呢?”
羽苒只是看着桌子出神,仿佛对那桌子有浓厚的兴趣。
“我要疯了,我想出去。”谷泉夭似乎要说着什么。
“等。”羽苒蘸着水,一笔一划的写在斑驳的木桌子上:“我知你不甘心,你不愿意被人操纵,那么现在只有等。”
她直接撑着脑袋看着羽苒,“这里与乐付雨脱不了干系,也许是无意,也许是有意,只是我不会原谅她。”
“那么请不要伤害她。”
“那么她伤害我呢?”
“当你受到威胁,你可以反击,你也有权利反击。”
“可是你呢?”
“于我而言,我对她有亏欠。于你而言,她确实有愧于你。苒虽不才,却并非迂腐之人,一报还一报,公平的紧。”
看的谷泉夭后背起汗,她是这样这样的仰慕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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