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红尘,笑定几许。
撑得那一日提审的人来了,不是别人,竟然是海公公。
这位皇帝身边的红人,她竟然不知道二殿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有点怅然,她看了一眼羽苒,依旧云淡风轻。
除了在这天牢里带了几副刑具来了,其余的别无其他。
太瞧不起老娘了,以为就几个刑具我会招吗?最起码要拿点老虎凳,倒钩鞭子什么的……
“可有谁让你传信给北辰侯?”一出口只中最关键的。
“没有。”谷泉夭斩钉截铁,看着这个死太监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这个杀究竟要杀什么?”来人问道,看那架势仿佛一定要从谷泉夭嘴里套出点话来。
“杀鸡不用宰牛刀,小侯爷只是告诉我一个道理。”言下之意,他们也太看得起她,竟敢派这种重要的人物去审问她。
“死到临头还嘴硬,用刑。”
“这么漂亮的姑娘,少了一滴血都是不完美的。”羽苒许久未曾开口,声音嘶哑,却依旧像风一样,很柔很软。
谷泉夭当时没有笑出来,羽苒就是羽苒,骂人不带一个脏字,反正大意就是,太监少了东西不完整。
到了此刻才深深意识到与羽苒打口语那简直是噩梦呀。
海公公立刻跑到羽苒这边,皮笑肉不笑:“小侯爷说得真是稀奇,您想杀谁?是谁授予你的权利呢?”
“玩笑之语,莫非公公想指条明路?还是公公希望我给您指条明路呢?”
“我想小侯爷应该知道这条明路?”
谷泉夭暗自咬牙,他娘的果然有勾结,二殿下与海太监果然在私下有一腿。
“不大明白。”
“算了,本来也对你没报希望,你脑子若是开了窍,我倒宁愿太阳从西边升起。”
他将目光锁定在谷泉夭的身上,海公公不知何时对这个女子恨之入骨。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搞得我以为你要非0礼我?”谷泉夭一脸惊恐的瞪着海公公,装得弱小可怜,当时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憋着不敢笑。
海公公依旧盯着谷泉夭。
“我长得像金元宝吗?”谷泉夭问羽苒。
羽苒摇摇头,沉色似水。
“难道公公看谁都像金元宝吗?”谷泉夭好奇的问道。
海公公被这两人一言一语搞得很窘迫。
他冷笑着:“两位皆是世家出生,细皮嫩肉的,招供了少一点皮肉之苦?”
“怎么招?”谷泉夭天真的问道。
“是谁让你去南书院传信,你们要杀的是谁?谋反的主谋是谁?”
“就凭一个字你就认定谋反,我看你长得非奸即盗,你一定是个强0奸犯吧。”
羽苒在一旁哼了一声,谷泉夭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来了。
她立马改口:“你没那能力,你一定是个强盗。”
“掌嘴。”海公公立刻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