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算什么?只要有了天下,通通都不算什么?你问我是爱江山还是爱美人,我觉得我应该是爱江山的,只有有了权利,一切都有了,看看,你不就在我身边吗?一切都回到自己的轨道了,这样不是很好么?”
“你……”乐付雨的眼泪瞬间盈满眼眶,凄楚宛若雨后梨花,斑驳泪痕。
“付雨,认真点,只有权利与我不会背叛你,永远永远的陪伴着你。”宗嘉琪笑道,英俊的脸庞总是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
“美人,多么诱人的两个词,惹得天下英雄竞折腰,可是往往权利毁在美人身上,如此,你还需要美人吗?”
宗嘉琪看了她一眼,她的脸上贱了几滴雨,就好流泪一般,看上去有一种烟雨蒙蒙之中雪莲傲立的身姿,他却没有怀疑那是真的泪。
那么那么的美,那么那么的好看。
“需要,没有美人,权利就是苍白的。”宗嘉琪哈哈大笑,顺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潇洒傲然。
乐付雨隔着高阁,看到院子里朦朦细雨之中一个人带着斗篷穿着黑夜的夜行衣走入别院,由管家领着走进别院的书房。
她有一些好奇,这到底是谁?为什么她的身影那么的像一个人。
那人穿着黑衣,在走廊的重重暮雨与斑妃竹之中穿过,乐付雨跟着她的身影移动,接着人消失在走廊之后,她陷入沉思。
这个身影太像一个人了,那么的像,这个念头激得她立刻回过神来。
她立刻跑下阁楼,冲入夜幕雨中,乐莲儿在后面撑着伞,就连宗嘉琪也没有赶上她的步伐。
甩开下人的阻拦,她冲进别院,在门外站着的时候,她仿佛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咬咬唇,纤细的手指有些颤抖的推开门。
赶来的宗嘉琪也愣住了:“母妃?”
南贵妃一愣,黑色的紧身衣裹住婀娜多姿的身材,她的脸上没有诧异,平平淡淡的看了过来,眉头紧皱,似乎带着一丝不悦。
“父王?”乐付雨喊道,声音就像那春雨,很好听也很悦耳。
“付雨,你怎么来了,快回去。”乐正王催着她。
乐正王喊道,可是乐付雨有点不解的看着他们。
南贵妃坐在椅子上,一如既往的雍容华贵,可是南贵妃的左手放在乐正王的手心里,乐正王正小心翼翼的擦着她手上破开的伤口,十分的疼惜。
她想起了她那因为爱而不得的母亲。
她的母亲,那个慈爱的母亲,为了这个男人付出一切。
至始至终从未得到乐正王一份的疼惜。
“不恨君无意,只恨南山南。”乐付雨缓缓的念出口,最后声音变得讽刺而尖锐,她的声音飙高,宛若从地狱传来魔鬼的吼叫声,声声凄惨:“不恨君无意,只恨南山南。”
——不恨君无意,只恨南山南。
——不恨君无意,只恨南山南。
这句诗是她母亲临死前写的,前面几句她并没有看清,当时墨泼了整张纸,只是在那只字片言的中最后一句流传下来。。
只有这一句,她印象十分的深刻。
原来如此呀!
原来是这样。
可是怎么会是这样呢?
“君无意,南山南?你们……”她指着南贵妃与她的父亲,难以置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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