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雷志森在许嘉枫、张金京,还有刚应聘入职没多久的营销部经理薛大印陪同下,来到一家度假村考察。这已经是他们一行连续三天来走过的第五个考察点。
“雷总,这家度假村的特点院落式、复古式,依山傍水,既有人文积淀又有自然风光,景区先天条件好,开商大手笔,虽然投入大,但是也为后续力埋下伏笔。”
薛大印对自己规划好的考察线路了如指掌,口若悬河继续介绍,“他们的最大盈利空间将在于将来的文旅地产项目。”
“文旅地产?”张金京对此未曾听闻,反问了一句。
薛大印,“简单说就是文化加旅游加地产,即有文化、旅游元素,又有商业元素,是地产中的轻奢品,它是住宅地产的一种补充、延伸。”
“雷总,您天天说我们的园艺投入大,无底洞。未来的园艺,要是也能做到这个方向上,我们何愁投入成本不能回收?”许嘉枫画饼成真似的,喜形于色。
“这几天我们没白走,多看看别人家,能找出自己一大堆差距。多开扩眼界借鉴别人家,更不至于使我们总局限于眼前当下,看不到将来的成长空间和希望。”
雷志森灵魂深处那股企业家敢闯敢干的血性,这一时刻似乎又在添火加柴,“小薛,你加萌我们公司,要大胆工作,挥长处,好好把我们的旅游市场热起来。往后有好的建议随时找我找许助理谈都行,总之,市场需要什么,我雷志森就会给什么,不惜花血本投入,也要想尽一切办法满足市场。”
孟匀易和宋柳来到省城一个跨国房企集团旗下开的沿江房地产大社区,顺着江边动静分离的公园长廊、亭台、绿荫,时而并肩信步,时而一同相依看江,江风习习,暖阳温煦,无不惬意。
“那边有人在练沙滩排球。”宋柳指着前方不远处。
“哪里?哦,看到了。”顺着宋柳手指方向,孟匀易透过亭台前方斑驳的树枝,望见了不远处沙滩上用铁丝栏围成的场地,铁丝栏上依次挂着一排“国家女子沙滩排球练习场”字样的牌子。
“去沙滩走走吧?顺便观摩下国家队运动员的训练。”
“好的,正好让你饱饱眼福,一睹美女运动员风采。”宋柳直直盯着孟匀易耍笑。
两人都带上墨镜,来到了训练场围栏外。
孟匀易惦记着宋柳刚才说话时酸酸的味道,故作惋惜地说,“早知有如此好的风景,就该带着相机来。”
宋柳正站在他身边欣赏着女运动员矫健的身姿和健美的酮体,孟匀易的这句话一出,立刻招来了她故意的嘲弄。她对着孟匀易转过身,闪着夸张戏弄神情的双眸,朝孟匀易的双眼贴近,同时伸出两只手来摘取孟匀易戴在眼上的墨镜,“让我瞧瞧,此情此境此画面,某君的双眼泛着一种什么样的光?”
孟匀易本想躲开,无奈宋柳的双手已经抓住了自己墨镜双侧镜腿,只好就范。
被摘下眼镜的那一刹那,两人面对着面紧挨着。
“此情此境此画面”,宋柳的话音在孟匀易耳畔回响,忍不住,他也伸出双手,摘下了宋柳鼻梁上架着的墨镜。
四目相对,“此情此景此画面”一直在两个人耳畔萦绕,听的见彼此的呼吸,感受的到互相间心跳。两对好奇耍笑的眼神变换脸谱似的,突然间炽热起来,宋柳只感觉双腿不听使唤,两只举起一半的双臂,无力地下垂,孟匀易,此时正痴痴地,顺势往前……
眼前模糊,只感受一股清泉般的甘甜在彼此唇间传递,他们,如胶似漆拥抱在一起,忘记了前方围栏内还有运动员在训练……
“喜欢你。”孟匀易字字真情。
“刚才情不自禁了,真不敢相信。”宋柳眼神躲闪含羞。
两人坐在五星级酒店的中餐包厢内,十座位的圆桌前,两人相依而坐,两只手搭在一起。
酒店座落于这片大社区风景最美之地,由房地产开商出资投建并运营。酒店内装修金碧辉煌,陈设奢华大气,服务专业上乘。
服务生走了进来,往两人面前的托盘上分别放置着热方巾。
“来,先擦一下。沙滩上走,会有些细沙。”孟匀易拿起白色热方巾,递给宋柳。
宋柳接过方巾,不由又多看了孟匀易一眼。眼前的这位男子不但言谈举止凡脱俗,更难能可贵的是,他有一份恰到好处的细心,总会在最佳的时间以非常得体的方式流露出来,如此的自然,让你心悦诚服,让你泰然接受。
“先生小姐,菜得稍等片刻。你们这如果暂时没什么需要,我就先退出去。”服务生上了冷菜和热饮,礼貌地退了出去。
“这里的服务生和你,服务起女生,好有一比。”宋柳心里诚服,嘴上却又在耍贫。很奇怪,自从和孟匀易相识,开始就有一见如故之感,接着就相见生趣,总爱往他身上点小难、使些小堵。
“是我和服务生好有一比,还是服务生和我好有一比呢?”孟匀易这时已擦了脸和手,他放下方巾,胳膊肘支在桌面,手掌顶着下巴,朝宋柳眨眼微笑。
“一定又在想什么坏主意,这回我才不上当,你自己猜去。”宋柳为自己学会设防,得意一笑。
“那我真猜了,我开始细细道来,你可听着……”
“不用,不用,不想听了。”
“输过一两次,草木皆兵了吧。”孟匀易开心地笑着。
“结过婚的男人就是诡计多,而且故事肯定也多。快坦白,这个地方以前是不是常来?”宋柳嘟起嘴,用食指指着孟匀易的脸,笑眼微眯,可爱至极。
“对了,今天我开车你喝酒,我讲故事你听书,好吗?”孟匀易,同样回以可爱的笑脸,食指也指着宋柳。
“居心不良,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就说你是个大坏蛋,一点都没错。”宋柳微微眯着的笑眼,这会儿眼缝贴得更紧了,嘟着的嘴也锁得更实,头轻轻晃着,食指尖对到了孟匀易的鼻尖。
孟匀易连忙举起双手,上身僵直,“我投降、我求饶,不敢叫你喝酒,此女肯定酒后,酒后……”
“酒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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