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依反问“他是谁,席爷,他的要求我能拒绝吗?”
毫无疑问,她曲解了当时的情景,席爷没有勉强她。
孟尔说“大姐,大家都是姐妹,我希望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孟依道“我会注意分寸的,你们俩不用跑这么远来教训我。”
楚妖夭本来攒了一肚子话,后来还是没说出口,毕竟是多年的姐妹,日后再说日后的,先看看情况,先礼后兵吧。
楚妖夭问“我只想知道,你们是在逢场作戏,还是你们认真的?”
孟依呼出一口气,“阁下的人找过你?”
楚妖夭坦诚地说“没有,今天来不是,我想知道,上次压下来席爷的绯闻,也是关于你的吗?”
孟依沉默片刻开口,“席爷说了,小宝很喜欢我,只要我一直陪他长大,我的前途问题就不用担心。”
“可是,席爷并没有要求你陪他逢场作戏吧?”
孟依笑说“他也没否认,不是吗?”
孟尔有些着急,干脆坐到孟依旁边,“大姐,席爷是有妇之夫,他承不承认的,咱们都得避讳一些,更何况席太太的身份这么特殊,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带起不小的舆论。”
孟依说“她不是亲口承认了,他们早就协议离婚了。”
楚妖夭还是觉得事情不对劲儿,“大姐,前一天风陵还找我谈话说让我劝劝你,阁下不想动手,今天她自己亲自上台承认协议离婚的事情,这很蹊跷。”
孟依冷笑,“你的意思是我动了手脚?呵呵,我来席家的时间不长,我可没有那个本事。”
孟尔拉过她的手,“大姐,我和孟遥是担心你出事,不要误入了别人的陷进。”
“你指的是席爷吗?”孟依说,面上带着冷意。
楚妖夭和孟尔面面相觑,她们俩该怎么劝说呢。
楚妖夭只知道,乔木玲的事没有她们看到的这么简单。
按照从前的经验,乔木玲的危险要近了。
只是,她一直不知道,乔木玲下台究竟有多少人做了手脚。
半月后。
果然,如从前的一般,钟禁台中央法院以挪用公款、滥用职权等多项罪名对乔木玲提起诉讼,乔木玲也被国会弹劾下台。
不久,李孝壬的父亲又重新回到了钟禁台,继续理政。
对于楚妖夭而言,事情生的度如暴风骤雨一般。
她很难不去联想,席昊阳扮成“黑衣人”的事件。
包括席卓译,孟依……他们都可能是助推者。
她一直都不愿意去接触上流社会的复杂人际,是真的复杂,以她直率的性格,很可能落入别人的陷进。
乔木玲让她入住钟禁台,企图控制住她,来控制住席昊阳,甚至不惜私下联合了高洁,最后也没有斗过自己的儿子。
这几日,席昊阳一直忙前忙后,跑着乔木玲的事情。
虽然乔木玲落马,但是并没有影响席家的地位。
楚妖夭想,或许真是因为她现事情不对,才将协议离婚的事情公开于众,力保席家。
只是,她也没想到,殷芷盈的父亲,殷志旭倒戈的度如此快,很快就投桃送李,奔向了6家。
楚妖夭也终于结束了自己在钟禁台的生活,她回到这边收拾东西的时候,看见席昊阳和楚竟环正在商量着什么事情。
楚妖夭最近听雷家兄弟说了,是关于乔木玲辩护的问题。
楚竟环临危受命,成了乔木玲的辩护律师。
可事情远不止他们看见得这么简单。
席昊阳对自己很好,怕她担心席家的问题,让萧逸给她拨了一笔款,容她去开药厂,去创业。
萧逸把支票推到她面前,“席先生带着秦厘,最近太忙了,所以只能我亲自上门给你送来了。”
楚妖夭说不担心,都是假的,“不会对席家有影响吧。”
她也担心席昊阳,这几天在馨园,守着这么闲适的院子,这么美的风景,却无心欣赏,连吃饭也不香了,也睡不着。
“孟小姐别担心了,少爷是个聪明人,席爷的人脉也很广,不会到破釜沉舟的地步。”
楚妖夭听说了殷志旭的事情,心里不悦,“没想到殷家是个墙头草,真是……”
有几条罪名,还是殷家“贡献”给乔木玲的,说是乔木玲一人的责任,并不准确,殷志旭却将自己撇开得远远的。
“孟小姐,不用烦扰钟禁台的事儿了,席先生也希望你换个心情,开个药厂,忙一忙。”
“他什么时候有时间?”
萧逸说“最近,只怕是难了,不过少爷让我给你办了转学手续,过几天,你就能去北城医科大学读书了,皇家学院毕竟没有那里的师资力量齐全。”
楚妖夭很感动,特别是在他遇见这么大困难的时候,还不忘惦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