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姐姐说话我爱听,我喜欢她。”
县丞夫人只得一子一女,对着小女儿自是宠溺非常,自是舍不得她有丁点不如意。
“我儿福气大着,莫说不是喜饼,便是真喜饼,吃一点也不会有什么。只一点,她可不是你姐姐,宜悠如今还未及笄吧?”
“下个月便是民女及笄之日。”
“原来是妹妹,你生辰在哪一日?”
生辰八字本是女儿家隐秘,但对着县丞夫人,宜悠自是不会藏着掖着:“便是十五。”
“啊呀,竟是跟我同一天。”
亲女在前,县丞夫人心情也是格外好:“这可真是巧了,如今你无长辈,及笄之日怕是冷淡。”
巧姐性子与面向一般无二的开朗:“娘,这是怎么回事?”
说罢,她掰开一块喜饼,面露惊喜:“这馅料的颜色,可真是好看。娘,我就要这个。刚开始尝倒是没什么,现在越嚼,竟是越发觉得细腻。”
宜悠即便有意扯大旗,也不会于此刻去扯那苦大仇深的沈家之事。
“这馅全用花瓣所制,为了这几只喜饼,民女可是把四合院附近的桂花树全都扒秃顶。单这一种馅料怕是不够,小姐若是喜欢,还可加些肉馅与其余花朵。”
“单是听着就好吃,就按你说的。对了,方才我似乎在问你家无长辈之事。”
“此事恐污了小姐耳朵。”
“什么事竟这般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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