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那地,应该是咱们沈家的。”
“当年娘和二哥一口咬定,又有程家祖坟挖出来,谁还敢再多说话?”
宜悠清清嗓子:“我自沈福爱处得知,当年为平息沈家兄妹之事,沈老夫人连夜将那墓碑换掉。”
“还有这等事?”
“当年老夫人留了一手,据传那坟墓中,藏着过世的沈老太爷几样东西。”
“当真如此?”
宜悠无所谓的笑笑:“我已被沈家除名,此时说谎,能与我有何好处?”
沈福江当即剁地,掩面悲泣:“我的亲爹啊,娘将你的遗物埋入程家坟茔,这是让你死了也不得安生!”
见老大出声,老五沈福瑞也接上:“挖了那坟,看程家还有什么话好说。哥,我们不能委屈了爹,这事怎么都能找回来。”
沈福祥不在,剩余沈家老三这些年懦弱惯了,此刻竟是当不了主,只讷讷的看向二叔。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二叔公面色凝重,简单的八个字,为此争端定下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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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越人极为注重婚丧嫁娶,是以坟茔外面虽粗糙,里面却别有洞天。
正值中午,田间人少,沈家老大老五两人赤膊上阵,没多久便挖出一青砖砌成的外墙。
等程家人闻声而来时,棺材盖刚好被开启。宜悠大着胆子往下看,古旧的烟斗旁边,躺着一具娇小的尸骨。
十年过去,尸骨上的衣物早已化作尘埃。突然,她眼尖的看到稍显青黑的尸骨脚趾上多出来的那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