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沭北说着就把人压进了沙发里,清晨的身体很敏感,被他随意撩-拨一阵就轻松地容纳了他的侵入。
他在她身上起伏,搂着她吻得很专注。
林晚秋知道他看不到,在他身下便显得肆无忌惮了些,微微张着嫣红的唇小口喘息着,莹白的手指,一边抓握着自己半边被冷落的饱-满,一边伸出中指按压着身下那粒充血的小肉-芽。
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几乎要将她溺毙,林晚秋被他强悍地进攻着,脸上露出满足又舒适的缱绻模样。
白沭北从她胸口抬起头,林晚秋在他眼里似乎看到了短暂的惊愕,她脸上还带着被刺激过度的红-晕,羞赧一闪而过,又微微的眯起眼。
他又看不到,羞什么……
只是她很明显感觉到他呼吸陡然间变得凌乱起来,埋在她身下的巨物昂然怒吼着,似乎想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一样,她尖叫着,他低头堵她的唇,终于热烫地喷洒在她最深处。
林晚秋迷糊的时候还在想,他今天早上怎么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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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人去了医院,白沭北现在的确变得体贴多了,林晚秋带诺诺去打防疫针,他在一旁安静地等候,即使他帮不上多少忙,林晚秋心里依旧是觉得甜蜜的。
想起自己怀萌萌的时候,她多么渴望能有个人能陪在身边,看着别的夫妻恩爱有加的模样,她剩的只是心酸。
想的出神,直到护士又念了一遍诺诺的名字,林晚秋这才抱着孩子往里间走,正好有个女人抱着嗷嗷大哭的小女孩出来,许是一直专注哄孩子了也没看路,直接就朝着林晚秋撞上来。
林晚秋吓了一跳,已经避让不及,对方身材有些丰满强壮,门口被堵了一大半。
她着急孩子,急忙把诺诺护在臂弯里,可是想象着的沉重撞击却没发生,只是身体被搂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她抬头就看到了他紧拧的眉心。
白沭北一手箍着她的腰侧,一手抬起完全将她和孩子揽在怀里,脸上净是担忧:“没事?”
林晚秋摇了摇头,心跳却蓦然加快:“你,怎么会——”
她脑子有点儿乱,死死盯着他黝黑清冷的眸子,白沭北却没有任何慌乱,微微垂下黑密的睫毛:“我听到你的叫声,本能反应。”
林晚秋仔细回忆,自己当时究竟有没有呼喊实在记不起来了,只是白沭北如果真能看见,似乎没有什么理由欺骗她。
直到诺诺打完防疫针,林晚秋还在想这场意外。白沭北是怎么在几秒之内准确找准她的方向的,而且连庇护的姿势都那么无懈可击。
或许是太专注地思考这件事,脑子里忽然闪现了无数的蛛丝马迹,比如几天前给诺诺换尿片,她从楼上下来,白沭北已经给孩子脱好了原来尿湿的,而且还拿了玩具不住逗着孩子。当时她记得很清楚,那个玩具放的很远。
可是白沭北说的言辞凿凿,而且她生完诺诺之后记忆力明显下降,于是才把这事儿给忽略不计了。
现在想起来,好像每一个细节都有问题。
还有一次,萌萌拼了很久的拼图,小丫头最后弄不好向她求助,林晚秋研究了大半晚,最后也只比孩子多拼出来几块而已。可是第二天一早,那拼图就完好无损地放在孩子床头的书桌上,当时萌萌还笑着神秘兮兮地冲她眨眼睛,说家里多了田螺姑娘。
林晚秋越想越断定了心中猜测,可是她还是不解,如果白沭北早就复明了为什么要骗她呢?还有白沭北究竟是什么时候能看见的?
离婚前一定不可能,那么是离婚后,在她找到他以后?
她越想越觉得头疼,想到白沭北有可能在对自己说谎,她心里非常不舒服甚至有些悲伤。他们之间最忌讳的便是谎言,她和白沭北婚姻的裂痕,好像就是从他的一个个谎言堆砌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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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秋自从怀疑白沭北在骗自己之后,就总是试图观察并且揭穿他,不得不说这男人很谨慎,平时和她在一起都异常小心不会露出一丝端倪。
林晚秋想了不少方法试探他,比如吃饭时端菜,不小心将油腻的西红柿炒蛋洒了一大半在他身上。洁癖严重的男人,没躲也没有皱眉,甚至还一脸担忧地微微偏转过头:“你呢,有没有烫伤?”
与此类似的事情实在太多,林晚秋都有些糊涂了,白沭北到底是真的还是在伪装?
又过了几天,这种僵局总算被打破了,那天家里来了客人,是白沭北的队员。林晚秋记得那时候去灾区时好像见过他,只是不记得名字了。
对方阳光地笑着,露出整齐的牙齿:“嫂子好,你叫我小秦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