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何不是让皇后将初且染带回去照顾,恐怕也是因为泰安帝知道皇后不喜初且染,怕她入了栖凤宫就没办法完完整整的走出来。
初且染如今对他大有用处,绝对不能受定点损伤。
显然,皇后也深知这点,所以脸色才越的难看。
事已至此,今日的接风宴也没法继续下去,所以泰安帝直接宣布散席。
于是各位大臣家眷也纷纷离开皇宫,准备回去之后好好的梳理一翻今夜生的事,看看到底是他们错过了什么,才不明白为何泰安帝对安国公主的态度会生如此大的变化。
这些人当中,自然也包括顾夜烬。
回武安王府的马车上,顾夜烬一手把玩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一手掀起车帘,遥望着天边闪烁的星辰,眸光闪动,将今日生的事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却依旧看不透初且染所做所为目的为何。
而一向不爱操心琐事的夏长卿这一路上也眉头紧锁,似乎有什么事想不明白,纠结得五官都要挤在一起了。
顾夜烬整理不出思绪来,便干脆作罢。
一回头看见夏长卿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由乐了,打趣道"还有什么事能让咱们夏神医愁成这个样子啊?"
夏长卿翻了个白眼,挪了挪屁股,向他靠近了些,低语道"那安国公主也太邪门了,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她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
顾夜烬心头一跳,想起偏殿中夏长卿替初且染把脉之后却未来得及说出口的那句话,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他问"何意?"
"我给她把脉的时候,她分明已经没有了脉搏,和死人无异。可是我收回手之前,似乎又感觉到了她的脉搏在跳动。"
"所以我故意出声说她没死,想诈一诈她。可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泰安帝带着人来打断了。所以,她到底是死而复生,还是根本就没死,我现在也分不清楚了。"
越说到后面,夏长卿就越郁闷。
他自小到大都是师门中引以为傲的医学天才,甚至有些他的师傅都没办法治疗的疑难杂症他都能解决。
可自从入了这京都,一件两件都是过他能力范围内的事。
他觉得他受到的打击有点严重,想哭。
顾夜烬看着他这蔫巴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却没安慰他。
他了解夏长卿,他不是那种轻易能被打击到的人,最多难过一小会就自己恢复了。
"对了。"夏长卿从怀中摸出一个布包"我看看血蛊怎么样了,如果太虚弱的话还得放血养一下。"
说完他将布包打开,可是布包中银针还在,血蛊却消失不见。
"血蛊呢?"夏长卿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布包,将布包翻来覆去却什么都没找到,对上顾夜烬沉重的目光,连忙解释道
"我亲自将血蛊包起来的,银针都还在,血蛊不可能消失。"
"不怪你。"顾夜烬叹了一口气,揉了揉胀的眉心"估计打草惊蛇,被蛊主察觉,将那血蛊毁了。"
说完他指着布包中那一点红痕,"说不定这红痕就是血蛊的尸体。"
夏长卿只在书上看到过有关血蛊的介绍,说起来也只了解血蛊六七分,更详细的他根本就不清楚。
所以面对眼前这一幕,他也只能无奈叹气。
真的……太打击人了!
这京都到底都藏了些什么牛马蛇神啊!
喜欢淡定!笑看疯批王爷怒扒本妃马甲请大家收藏淡定!笑看疯批王爷怒扒本妃马甲本站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