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顾夜烬看到夏长卿还留着这帕子,立刻就朝初且染的身边挪近了些,远离夏长卿,并道
"这玩意你还留着,恶不恶心。"
夏长卿本想反驳,但看到初且染清丽绝伦的面容就委屈的将帕子往自己的面前收了些,"公主殿下,你可知血蛊?"他试探道。
初且染也不说话,就看着他。
夏长卿揉了一下自己的耳垂,见初且染眼神澄净,既没有疑惑不解也没有意外,顿时有些尴尬的笑着,道"
"冒犯公主殿下了,是顾夜烬这小子非要说血蛊和公主殿下有关,我心中实在对蛊虫好奇,这才唐突了,还请公主殿下恕罪。"
可是现在看人家安国公主这样子,别说蛊虫和她有关了,恐怕她连蛊虫是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他就要将帕子收起来,却听到初且染道"这血蛊的确是我留在绿儿身体里的。"
夏长卿猛的抬头。
初且染微笑着看他"她对本公主的母后不敬,送她下去亲自给本公主的母后忏悔,没什么问题吧?"
她唇角的笑容清浅温柔,却让夏长卿打了个冷颤,嘴皮动了动,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这位安国公主,果然和她给自己的感觉一样,笑里藏刀,危险至极。
他颤抖着手伸向面前的布包,却见初且染拿出一个瓶子直接朝着他的脸上扔过来,夏长卿赶紧接住。
"里面有一只血蛊,你若喜欢便送你了。"
顾夜烬诧异的挑眉,这女人会这么好心?
闻言夏长卿立刻笑了出来,感激道"多谢公主殿下……"慷慨。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初且染又道"不多收你的,一万两黄金。"
顾夜烬嘴角抽了抽,果然。
夏长卿笑不出来了,捧着瓶子想要还给初且染又舍不得,可是让他拿出一万两黄金,恐怕把他卖了都不值那么多钱。
"顾夜烬……"夏长卿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试图唤起顾夜烬为数不多的良心。
谁知顾夜烬当真半点良心都没有,连眼神都不愿施舍给他。
夏长卿只好依依不舍的将瓶子重新放到初且染的面前"不好意思啊公主殿下,我没有钱。"
初且染"本公主给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她语气一冷,眸光如刀从夏长卿的脖子上划过"没钱用命偿也可以。"
"这个可不行。"顾夜烬终于开口,因为他感受到初且染的杀意并非作假,虽然不知道夏长卿怎么得罪她了,但是事关夏长卿的小命,他不可能不管。
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顾夜烬道"凭借此玉佩可在天下钱庄取一万两黄金,这样你可还满意。"
将玉佩挂在腰间,初且染身上的杀意才缓缓消散。
"主子。"包间外涟漪敲了敲门"店小二送来了桃花羹。"
这两日正是桃花逐渐凋谢的时候,桃花甜酿酵得刚刚好,用来做清甜的桃花羹最合适不过。
初且染道"端进来。"
涟漪推开门,将桃花羹放下便又退了出去。
然而看着面前模样粉嫩喜人的桃花羹,初且染的眼神却冷了下来。
夏长卿眯着眼,嗅着这股味道,习惯性的从怀中拿出银针试了一下,可是银针并无反应,这代表着桃花羹并无毒性。
但是,这味道却很是熟悉。
看到初且染要动勺子,他连忙阻止道"这桃花羹有问题,公主殿下莫要动。"
初且染看向他,有些意外他会阻止自己"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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