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皇后一愣,安国公主设的局?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还想再问,牢房外却传来许多凌乱的脚步。
皇后当即反应过来,自己是入了别人的局。
来不及多想,她转身就朝着牢房外跑去,然而已经晚了。
从她走出栖凤宫的那一刻开始,这局棋,她就输了。
泰安帝站在牢房的入口注视着神色慌张的皇后。
"皇后。"他眼神阴狠,唇角却带着宠溺的笑容"更深露重,皇后不在栖凤宫待着,来这肮脏的地方做什么?"
皇后双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张了张嘴,却现自己此刻说什么太过苍白。
可显然,泰安帝也不期待她的回答。
他冷笑一声,越过皇后看向她身后的丞相,眼中装着浓浓的杀意"朕念及君臣情谊,本意是秋后再送安氏一门上路。"
"可既然皇后着急,不如明日便由你监斩,替朕送送丞相。"
"陛下。"皇后颤抖着,也不顾自己一向维持的端庄形象,直接在泰安帝的面前跪了下来。
"丞相为陛下鞍前马后多年,还请陛下看在丞相多年为大夏呕心沥血的份上,饶丞相一条命吧。"
泰安帝笑了出声,"呕心沥血?安怀生做的事桩桩件件,朕不清楚,皇后你还不清楚吗?"
"私调赋税、贪赃枉法、私藏矿脉,这任何一桩都是灭门的罪行,皇后还需要朕把证据在摆在眼前你的面前让你审一遍吗!"
他声音威严,如鹰锋利的眼神盯着皇后。
"朕还没追究皇后半夜在此私会罪臣,你倒是有胆子替他求情。"
皇后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私会罪臣这四个字,足以要了她和聂氏一族的命。
可是,这大半夜的为何泰安帝会出现在这里?
他忽然想起丞相说的那句"这是安国公主设的局",她朝泰安帝的身后看去,却没有看到初且染的身影,反而是自己的的宝贝女儿惶恐的神情落入她的眼底。
歌儿?她怎么会在这里!
"歌儿?"她震惊的瞪大眼睛,似乎从初婉歌内疚惶恐的表情中猜到了什么。
泰安帝没给她太多的时间,吩咐道"皇后病重,无心操劳宫中事物,即日起后宫一切事物皆交由贵妃处理。"
"至于皇后……"他一甩衣袖转身离去"明日替朕监斩后,便安心于栖凤宫养病吧。"
所谓养病,无非是软禁罢了。
皇后跌坐在地上,完了,丞相府完了。
如果不是自己出现在牢房,也许一切会有转机的,也许丞相他们不用明天就死。
那自己就还有办法救他们!
是自己冲动了,是她做错了……
"母后。"初婉歌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皇后,叹气道"您不该和丞相大人再有纠葛的,为什么连女儿都懂的道理,您却不懂呢?"
若不是小舞提醒她小心皇后感情用事,她还想不到自己的母后竟然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
堂堂皇后,居然屈身到牢狱中探望一个罪臣,说出去都要让人笑掉大牙。
皇后像是从来不认识初婉歌一般震惊的看着她"是你把你父皇带过来的。"
尽管早已经有了猜测,可是亲耳听到自己的女儿说出这番话,心中的失望和痛苦还死让皇后感到呼吸不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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