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熟悉的声音传到屋外,从皇后到大皇子再到站在皇后身后一同跟过来的文武大臣,纷纷变了脸。
林萧面上一喜,转身推门进入屋内,确认泰安帝安然无恙之后才朝初暮寒颔,示意他们进来。
初暮寒一直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就知道小染一定有办法让父皇醒来。
他看向皇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皇后娘娘,请。"
皇后脸色铁青,不用多想她已经猜到了自己的下场。
陛下不会放过她的,甚至,她的舟儿和歌儿都会和她一起死。
或许,她不该让父亲拦着初且染的,当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然而,无论此刻思绪再复杂,皇后还是迈着端庄的步子一步一步走进屋内,直到对上泰安帝那双冷冽的双眼,她强行装出来的冷静才瞬间崩裂。
"臣妾参见陛下。"她跪下行了一个大礼,动作标准到了极点,却更像掩饰自己的心虚。
"皇后。"泰安帝声音沉到了极点"你就那么盼着朕死吗?"
"你是不是以为朕死了,皇位就是你儿子的了?你这个蠢货,你当真是蠢到了极点!"
他指着皇后的手都在颤抖"你居然想让舟儿背上弑君杀父罪名,你就不怕他被天下人的唾沫星子淹死吗!"
泰安帝说完这些,明显气不够用了,一张脸憋得红里透紫。
初且染赶紧拍着他的背替她顺气,却乖巧的一句话都没有说。
听着泰安帝的质问,皇后连最后的端庄都维持不下去了,她摇着头,否认道
"陛下,一切都是臣妾的错,舟儿没有弑君杀父,他是您的儿子,你是了解他的,他怎么可能做得出那样荒唐的事。"
初映州此时也知他所预谋之事已经失败了,于是也跟着跪了下来,面露委屈之色,解释道
"父皇,儿臣做不出那样丧良心的事,还请父皇明察。"
初婉歌更是直接跪到了床边,期期艾艾的抓着泰安帝的衣角哭诉
"父皇,一定是有人要害母后和大皇兄,若是大皇兄当真要害父皇,我又怎么会提醒父皇酒里有毒呢?"
"只要我不提醒,父皇喝完所有皇子敬的酒,谁还会知道凶手是谁呢?"
"父皇,一定是有人要害我们!"
初婉歌的话倒是前所未有的逻辑清晰,若是以前泰安帝定然会相信她说的话一两分。
可惜,怪就怪在皇后不该让聂将拦着自己带泰安帝离开。
初且染无声的看向刚刚得到消息赶过来的淑荣贵妃和二皇子,眼底的冷意更深了两分。
皇后此次再想翻身,绝无可能。
不但自己不会同意,淑荣贵妃和二皇子也定然会竭尽全力让皇后和大皇子坐实了这罪名。
只见淑荣贵妃手中拿着两个酒杯,她走上前放在泰安帝床边的桌上,神情严肃
"陛下,这是敬德公主和大皇子为您斟酒的杯子,臣妾刚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让太医用臣妾养的猫做过实验了。"
她顿了顿,在众人期待的视线中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的说道
"那两只猫喝了倒入这杯子里的酒后,都在瞬息间气绝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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