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层起彼伏的哭声充斥在皇宫中。
初知南坐在轿中,被宫人抬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透过人群看向躺在床上的泰安帝,一时之间却不知道是该悲还是喜。
悲的是,最疼爱自己的父皇逝世。
喜的是,他并没有死在初且染的手中。
在这两种情绪的交织下,眼泪终究还是从初知南的眼角滚落。
父皇……走了也好,走了也好……
等这些大臣和妃嫔都哭得差不多了,初且染才沉声道
“礼部尚书何在?”
“臣在。”礼部尚书赶紧上前。
初且染吩咐道“父皇的后事交予礼部操办,可有问题?”
礼部尚书心中早已有准备,只是……他犹豫的看着初且染“不知公主殿下的意思是大办?还是……”简办?
这两个字礼部尚书是没胆子问出口的,但是初且染却明白他的意思。
她思索了一刻,便道“如今各州洪灾频,朝中不宜过度消耗财帛。”
初且染说到这,大家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
但是也在情理之中,毕竟陛下生前对安国公主以及君氏的确失德,如今她如此报复也说得过去。
然而,这个想法才出现在他们脑海中,便听初且染又道
“但是父皇为大夏操劳多年,什么样的丧仪父皇都配得上。”
“所以……”她看向礼部尚书,“你权衡着些,根据国库的存储看着办便是。”
泰安帝的丧仪如何她懒得操心,接下来就看礼部怎么理解她的意思了。
好在这礼部尚书也算是聪明人,听初且染如此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毕竟,做表面工作,礼部敢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
吩咐好这件事,朝中众人立刻就关注起了如今最重要的一点。
以温之易和右都御史为的两人站了出来,齐声对初且染道
“公主殿下,国不可一日无君,不知陛下临终前是否留有圣喻?”
泰安帝薨逝,如今谁是新帝,便是天下人最关心的事。
初且染的视线从他们或期待或紧张的脸上一一扫过,然后轻笑了一声,问道
“各位觉得如今的大夏谁能担得起新帝这个位置呢?”
初且染这个问题一问,刚才还蠢蠢欲动的文武百官立刻安静了下来。
大部分人自然不希望初且染成为新帝。
但是也怕初且染会继位,那么这个时候他们若是言不妥,恐怕便是杀身之祸。
就在他们沉默之时,初且染低头看想了跪下地上的高公公
“父皇不是早就准备好了传位遗诏吗?高公公还准备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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