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笑着用嘴唇碰了碰怀里女子的脖颈,一手搂紧膝上女子的细腰,一手伸进女子裙里乱摸,猥亵的说道“小妖精,省点力气吧,不要累坏了身子,你那两下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爷,耿彪回来了。”门外传来禀告声。
纤瘦的男子坐直身体,整了整衣服,说道,“让他进来。”
身着侍卫服饰的壮年汉子推门进来,朝着里间坐着的纤瘦的男子跪下叩,“禀告七殿下,奴才无能,未能完成任务,请殿下处罚!”耿彪伏地再三叩谢罪。
“行了。起来说话。说说看,是怎么回事?”七殿下(也就是七皇子冷天寒)不耐烦的说道。
耿彪站起身,低着头继续禀告道,“奴才去瑞王府邸递上请帖,言明七殿下邀请瑞王赴宴。但王府管家回说,瑞王因近日水土不服,身子不适,故而无法赴宴。……”
冷天寒听完耿彪禀告,气的将手中端着的茶杯一下子给摔在了地上,“妖孽!紫眼妖孽。现在轮到你摆架子耍威风了。#*。。。。。。。。(一大串的骂人话就省略掉吧)”
外间的正玩耍起劲的几个人,听到冷天寒的摔杯子声和叫骂声,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忙走了进来,见状问清事由,纷纷劝阻七皇子。
御林军都尉刘哲晖(吏部尚书刘聆之子)上前劝说道,“殿下莫气,下官听说那瑞王自到了京洲,除了接受过华家的请帖,去赴宴外,未曾受过其他任何一家请帖赴宴。也许真是他身子不适,才不得不推却吧。”
翰林院侍读慕容磊(七皇子正妃慕容雪之兄长)也劝说道,“确实如此,听说就连前日里太子的邀约也被瑞王婉拒了。”
礼部员外郎林贤德(相国林伟成之子)则带点神秘的意味说道,“听说宫里那位,有意为瑞王选一门好亲事。你们没瞧见京洲城那些有女儿的官宦们正急着四处托人,想千方百计的与瑞王府邸扯上点关系,好与瑞王粘上……”
七皇子半信半疑的问道,“真有此事?”
林贤德使劲的点点头,肯定的回道,“肯定没错。是我娘昨日从宫里回来后,偷偷与我爹商议时,被我偷听到的。”
“这么说来,瑞王拒绝赴宴,兴许只是为了躲开那些说媒之人吧。可他并未成婚生子,至于躲避吗?”七皇子疑惑道。
“舞衣醉坊”的红牌翠凤吃吃的笑了两声,拿手捂住嘴,娇嗲的问道,“听说那瑞王长的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正是年青体壮之时,怎么从未成婚?难不成有什么隐疾不成?或是个未开荤的童男子?”
御林军都尉刘哲晖带着鄙夷的口气说了句,“依我看,那瑞王怕是真有隐疾!”
众人皆盯住他问,“此话怎讲?”
七皇子更是急不可待的催道,“有什么知道的快快说出来,别卖什么关子!”
刘哲晖这才不紧不慢的,笑嘻嘻的说道,“从北洹参加才艺比赛回来的人传说,瑞王在北洹时身边有个小娈童,瑞王对他简直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宠爱的不得了。更有人私下里传说,“回春馆”的人瞎了眼睛,竟然想把瑞王心爱的小娈童掳走,惹火了那紫眼妖孽,才使得他派人围剿了“回春馆”。……”
“
有这样的事?怎么此次瑞王回京洲时,未见其身边带有什么小童?”七皇子不解的问道。
刘哲晖回道,“据说瑞王为了那小娈童的安全,严禁身边人泄露他的行踪和藏身之处。此次到京洲也是为了顾虑他的安全,才没带他一起来。”
翠凤好奇的问道,“那小童儿难道长的似天仙一般,才使得瑞王当个宝贝似的藏起来不让人见。难道没有人见过那童儿吗?”
一个身着绿色衣裳的妖艳女子撇了撇嘴,不屑的接了句,“什么天仙,怕是长的丑八怪一样,见不得人才是真的。”
翠凤见众人面面相觑,不由的惊诧道,“看来瑞王真把那童儿当宝贝藏起来了,还真没人见过那童儿呢。他叫什么名字怕是无人知道吧?”
刘哲晖歪着头想了想,沮丧的摇了摇头,“问了几个人,都说没看见过人,也不知道那童儿的叫什么名字。”
七皇子懊恼的使劲敲了一下桌子,“如果知道了那童儿的名字,兴许能够找到那小娈童!”他站起身,背着手踱了几步后,下令道,“传令下去,如有人知道那小娈童的名字,爷我重重有赏!”
耿彪应声道,“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吩咐下去。”他转身走出房间。
身着绿色衣裳的妖艳女子偷偷的打量了下七皇子,低下头使劲的咬着手上拿着的手帕,见没人注意自己,她又偷偷的打量七皇子。
七皇子眼角余光扫视到她的举动,冷天寒用手指着她,“过来!”
绿裳女子忸怩着刚刚走近七皇子,就被七皇子一把拉进了怀里,“说说看,刚刚为什么偷看爷?嗯?”他使劲的一手将绿裳女子的双手扭在身后,一手抬起那女子的下巴,七皇子冷酷的眼神死死的盯住她的眼睛。
那女子疼的不住的叫唤,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流。翠凤见状正想过来劝阻,刚一张嘴,就见七皇子冷冷的眼神扫了自己一眼,吓得翠凤半晌没敢吭声。
“还不从实说!”七皇子恶狠狠的朝着怀里的绿裳女子喝道。
“奴家……。全说……出来,请爷…。。先松松手吧。”绿裳女子不停的哭泣。
七皇子这才放开那绿裳女子扭着的双手,冷声说道,“你什么时候进的“舞衣醉坊”?原是干什么的?从实招来!有一个字说错,爷就立马要了你的命。”
那绿裳女子瘫倒在地上,好一会儿才哭哭啼啼的说道,“奴家原是在北洹回春馆挂牌的翠柔。。”
七皇子一听绿裳女子说的第一句话,即刻阻止她继续往下说,他吩咐翠凤带着其他人到外间等候,里间只留下自己和慕容磊、刘哲晖、林贤德四人。
冷天寒见慕容磊关上房门后,点头示意刘哲晖将地上的翠柔扶到椅子上就座。冷天寒沉声对翠柔说道,“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爷不会亏待你的。”
翠柔朝着他害怕的点点头,慢慢地把当初回春馆如何被围剿,自己如何在回春馆里被人抓住后关押,如何与回春馆的老鸨关押在一起,老鸨与自己如何诉说那些话,一五一十全部都说了出来。
冷天寒等翠柔说完后,追问道,“那小童儿叫宝宝?确定吗?”
翠柔肯定的点点头,“是的,老鸨听到瑞王是这样唤怀里抱着的小童儿的。老鸨当时还鄙弃的说了句,那么难看的丑小孩,瑞王居然还会拿他当宝贝,真是有病!”
“你说那小童儿长的难看的很?”慕容磊疑惑的问道。
翠柔低头想了想,抬起头说道,“那晚上,只有老鸨进入大堂见过瑞王和那小娃儿。这些事情都是我和老鸨关在一起的时候,老鸨告诉我的。老鸨说,那孩子长着一张蜡黄的小脸和两只无神的小眼睛,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可瑞王却拿他当个宝贝似的,抱在怀里不住的轻声软语地安慰他。瑞王对他言听计从,老鸨的胳膊就是被那小童儿叫人砍掉的……。”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诗词选自唐朝杨炯《从军行》,其中西京改为京洲。特此说明。
原文“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阕,铁骑绕龙城。雪暗调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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