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永丰趁热打铁,又指了指楚丽丽,笑眯眯的说“她是…”
“我知道!”李斌抬手阻拦,抢先道“她就是你刚才说的厨艺一绝,当之无愧烹饪大师?”
钱永丰笑容满面的点点头,若说刚才夸沈谦佑和沈知鸢有夸大其词的话,对于最后的楚丽丽的形容绝对贴切。
“好嘛,这一家子都不简单啊。”
李斌半信半疑的点点头,语气里不是很相信的样子。
“最后这小子有啥厉害的?”
扫到角落里老老实实的沈凌川,他好奇的问。
“喔,他就是个普通五岁小孩。”
钱永丰摸摸沈凌川的头,真心的说。
沈凌川“……”
虽然他小,但这时也听出普通二字好像不是啥好词!
“李兵爷,你先喝着酒,我去交代一下,弄点肉菜给你下酒吃!”
钱永丰说完,赶紧拉着沈谦佑一家离开,一直走到院子角落,他才急迫的说“咋办,现在我只有酒,没肉啊!”
现在都过午饭时间,早上帮流民们买的肉,早都进各自肚里,他越不知如何是好。
本来将李斌安抚住的就是这口肉,若最后没有,他又头疼咋收场了!
“钱伯伯没事,咱们没有山上有,我跟我爹去山上逮野鸡!”
沈知鸢从容不迫,甚至带着不知哪里来的自信。
“现抓?”
钱永丰神情更难看,他们在村里住几天,除了沈知鸢运气好逮到一只野鸡,其他百来人天天在山上埋头找,什么收获也没有,这比大海捞针的概率还小。
“不然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沈知鸢笑着反问。
“没有,那我去跟李兵头说声!”
钱永丰转身小跑进屋,跟李斌说了点什么,很快垂头丧气的出来,“我跟他说你们父女俩上山采点炖鸡的香料,结果他说大人留下,只让鸢鸢去。”
沈知鸢暗暗一笑,心想这不是她心口了?
只有她才能从空间拿出鸡,沈谦佑去也只是个幌子。
“既然如此我就一人去,上回逮到野鸡的也是我,说不定我在这方面有点异于常人的鸡运!”
沈知鸢挑挑眉,自我调侃道。
闻言,钱永丰笑得比哭还难看,心里打定主意沈知鸢是带不回鸡,绞尽脑汁想怎么安抚屋内的李斌。
“钱大哥,我先去炸盘花生米,给你们下酒。”
楚丽丽挽起袖子,利落的说。
“行,我跟谦佑去陪酒,尽量跟里面那位说点好话,将他请出村。”
钱永丰无奈的叹口气,拍了拍沈谦佑的肩,二人重新进入堂屋。
而这时,沈知鸢在道路两旁官兵们的注视下,佯装奔奔跳跳,天真烂漫的往山里的方向去。
结果刚到山脚,见周围没有官兵把守,仅用眨眼的度从空间薅了两只鸡出来。
离开空间的瞬间,它们依旧还维持着刚才的静止动作,好一会儿才咯咯的直叫。
这会儿,两只鸡早被沈知鸢牢牢抓在手里,她没有立马回去的意思,靠在树边吃完一包薯片,算准时间差不多,才慢悠悠的原路返回。
一路上,官兵们都不可思议的盯着她手里的鸡,似乎都好奇她到底是怎么抓的?
进入院子后,沈知鸢赶紧先去灶房找楚丽丽,她刚好炸完花生米,接下她手里的鸡,示意她将菜端进堂屋里。
“鸢鸢,要不要换成冷鲜的?”
楚丽丽习惯性的小声问。
“保险起见还是算了。”沈知鸢摇摇头,但凡有一点风险,她都不想尝试。
“好,我这就烧水拔鸡毛,你跟里面人说等会儿就能吃上肉了!”
楚丽丽爽快的笑道。
堂屋内
三人正喝干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见沈知鸢端盘热乎乎,还冒着油滋滋响的花生米,钱永丰如同找到救星赶紧接过来。
“鸢鸢,你鸡…没逮到吧?”
钱永丰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