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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劳苦功高(第2页)

可这些日里,他却没再问起她。连同右相府的秘情,他似乎也不甚在乎。

是以,林舒才会心怀忐忑,弄不清楚他究竟是怎样的想法。乃至拿自己当筹码这种念头也冒了出来。

书房里,异常安静。

在沈华亭出声将她打断后。

“本官不想听这个。”

不想听哪个?右相父子的秘密,还是蛮蛮姑娘的下落?

林舒呆怔了一下。实则林舒自己也有犹豫,毕竟这位叫做蛮蛮的姑娘已经过世,且与她上一世一般,都是不得善终而死。

她知晓沈华亭一直在暗中派人寻找这位蛮蛮姑娘,若非对他极重要,又怎会这么做。可听到一个极重要且寻找多年的人惨死的消息,当真好吗?

可,总是要找到的吧?

总是要面对的吧?

沈华亭立在沉香木案前,从白玉笔筒里拈起一支羊毫笔递给了呆怔的林舒,眼神随意指了指书案一旁空缺位置,不论是语气还是神情都是如常,道:“将你知晓的事关右相府的密报写下,回头我让人交与冯恩。待他查实之后,本官再考虑这筹码值不值。”

林舒怔着没及时接,那支羊毫笔落在她头顶,将她敲醒过来。

“林舒?”

沈华亭头一回这么连名带姓叫她,嗓音异常清冷。林舒心里惊吓了一跳。醒过神来突然间紧张到心跳紊乱,手心和脚心跟着凉了一截。

——她隐隐听出他声音里一丝不容窥伺的阴鸷与危险。

林舒硬着头皮抬手接下羊毫笔,不再提那叫蛮蛮的女子,也不再去想他为何不想知道。捏着手里的毛笔,身子迟钝,现刚才站了这会,双膝有点僵疼。

她拿手掌撑着厚重的书案,一个步子一个步子挪到边边上。

纤细的手指搭在暗色的书案上,衬得异常的白皙,却又还留着一些那日跪拜红叶山后的冻淤。

沈华亭皱眉,云胡眼尖手快,上前搬了张椅子过来,轻轻安置在林舒的身后。

林舒见沈华亭翻开了公文,拈了一支更大的羊毫笔,不再理会她。

她抚了抚心口的惴惴不安,将自己的屁股软软搁置在椅子上,可坐下来才觉书案的侧边是实板,无处安放她的双腿。

林舒只好把上身往前倾,又费力伸着手,去够桌上的纸张,抻长了小指尖尖,压住了一张,一点点往回拨。

拨到面前后悄悄舒了一口气。

林舒正要提笔写字,才又觉手里的毛笔干着,没沾墨。她瞅了一眼搁在沈华亭面前的一方砚台,很是犹豫。

沈华亭喜静,她的这些小动作一丝不漏落在了他的眼底,眉头跟着一皱。

云胡左右看了一眼,心领神会,去书架取了另外一方砚台过来,摆在了林舒的眼前,解决了她的困难,林舒感激的弯弯眼。

总算,林舒自己轻轻磨了点墨,拿羊毫笔的笔尖沾了沾,开始安静地低头写字。

她边是回忆边是写,难免记起一些惨痛的事情,心神逐渐被拉入上一世,一股沉郁的痛楚袭上心头,刚病过一场的她,身子还未痊愈康复,不自觉轻咳了两声。

云胡见沈华亭眉心再一次微拢,弓身走出去唤了小太监来,往书房多添了两盆火。

两刻钟后。

沈华亭放下公文,抬眼看了云胡一眼,偏头又看向林舒。

他起身端起一盏纱质的罩灯走到林舒跟前,见她凝神写下最后几个字,吹了一吹纸张,将笔搁在砚台上,上好的白色宣纸上,透着未干的字迹。

常言道见字如见人,沈华亭在看林舒档案时,便意外她会写魏碑。

他便想亲眼瞧瞧她的字迹——纸上一手魏碑字迹挺秀,一笔一划从从容容,起笔收尾皆是赏心悦目。

林舒的坚定心志,显在字里行间。

“谁教的你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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