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娘斜她一眼,“我就不明白了,你不是说那三百两是白得的,这一万两得好好的存好吗?
这咋又变成一万两是白得的了?”
王妍呵呵笑,“我不是那意思,就是突然听见咱们家要买船,觉得有点稀奇。
而且为什么不买戏楼街那边的宅子,那里可是临近府衙,哥哥到时候考试,一出来就直接住在那多好。
而且戏楼街的房子虽然说是很小,可那里的房子却不愁租赁,一年赶考的考生多少啊,肯定会愿意有人租在那里。
那里的房子可是炙手可热,我就觉得你前两天推拒绝了,有些不对。”
王大娘叹一口气,这孩子到底是年龄小,脑子没育健全,这有空得好好教,考虑事情一点都不周到。
“我能不知道那里的房子价格也合适,买到就是赚到?
你也说了,那里是炙手可热,咱们就是一个手里有俩钱的一无背景,二无能力的普通老百姓。
你信不信,咱们现在买了,过段时间有勋贵能看得上那里的房子,你就得麻溜的给人家腾?
我可是不费那个事,别的地界还好,戏楼街那边,呵!
你过年的时候也在那里住了一个月,就那里的宅子有哪一户住的是普通人的?
那中人就是诓咱们呢?想多赚一笔中人费。
要不了多久,那房子绝对会被有背景的人家买走。
且我敢说咱要是前几天把这房子买下,到时候带着新的人来抢,来买房子的,还是这个中人!”
王妍一听这话,有点难受。唉,还是和现代不一样,现代你有钱了,你想买啥地段买啥地段呗。
就连都只要符合资格,你就买个四合院,也没人说啥。
可现在在戏楼街那边买房子,还成了没身份,就算能出的起钱也不可以碰了。
哪怕里面只是只有一间屋子,一个厨房,连院子都可以忽略不计的小宅子。
听话听音,王大娘的潜在意思是这个房子就算是投资作用,也轮不着他们去那里投资。
看到她沮丧,王大娘还以为是因为没有买到房子的问题,
“哎呦,我的儿啊。咱就说,别在这儿垂眉臊眼了,行吗?咱手里有钱,你怕啥?
现在找不到合适的房子,那不是因为刚过年吗?
咱也是过年到时候拿到的钱吧?大过年的,谁给你找房子?这才刚复工几天!自然是要寻摸一段时间的,动动脑子吧!
一天天的急躁的跟什么似的,有一点不对,就拉拉个脸。”
王妍嘿嘿一笑,“知道了知道了!”
看她还不接口买船的事,王大娘又急了,“所以嘞,小祖宗,咱们现在能去买船了吗?
你爹和我还都在这等着呢!跟个门神似的,坐在门边不放人。”
“买!买的!走。”
王妍拦着他们的目的其实也不是为了让他们不买船。
就是想借此机会堵一堵,让王大娘把戏楼街那边的宅子也买了,确实是很好的机会。
现在听王大娘这么一说,王妍心里觉得也有几分道理,自然是赞成给家里买一艘船的。
这个船,王胖子每天划出去半天,剩下的半日也可以租出去,哪怕只租个十几文呢,也是收入不是?
很快,王胖子,王大娘两个人就回来了,统共也就半个时辰吧,家里的资产又添一项。
千钱买舟,百钱买船桨。这句话的意思呢,就是只要1ooo个钱,也就是一两银子就能买一叶扁舟。
可这样的小舟太小了,最多只能坐一个人,关键是放不了东西。
王胖子还要在上面放两大桶的东西拉出去卖呢。所以他二人直接买的就是小船。
买船花了是大概十两银子,比不上王妍她们年前做的那种客船,就是一个小型的,上面能坐两三个人,运一些货物的小船。
这个价位买了这样的船也是合适的,王胖子当天下午,就载着王盈姐妹两个去汴河码头了。
往日里都是坐人家的船出去玩,一次给个几文钱。
没想到这次还能自己坐上自家的船,她们两个都新奇的不得了,商量着怎么打扮打扮这个船?
王胖子笑呵呵的边划船,边听她们两个人商量。
王妍兴奋地对姐姐说,“我觉得要给咱们船上画上一些画,就像咱们在临安那里看的一样。
咱也不画那些花啊啥的,就画美食。画个红烧肉再上一上色,这样离老远别人就能知道咱们这船是卖饭的。”
王盈点头,“船舱里也要收拾收拾,回去给父亲的两个凳子上铺上个布,裹上软棉。
这样爹划船累了,或者卖饭的时候,坐在这样的凳子上,舒服。”
“还可以去找木匠把凳子做成有靠背的,这样坐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