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在伙房也没啥花销,夫妻俩个人干了两年手里也攒下点钱,六子又怀上了孩子,俩口子高兴的夜里睡着了,都能笑醒来。
乡里那个老乡长,岁数大县里让他退了,从集宁给派来个乡长,说是县长的个远房表小舅子,名字起的挺好叫贾正培。
人如其名,那双贼溜溜的眼晴,一天就往这六子胸脯和屁股上踅摸(就是瞅)!
那会的六子月份小也不显怀,身材是更加丰满,妖娆可人,把个贾正培每天吃饭,能把傀儡都拨拉进脖领里,每天五迷三道,魂不守舍。
每天都思谋着怎找个机会,那怕抱住六子在那嫩脸蛋上啃一啃了,还有那眼红人的大胸脯也想揉搓揉搓。
也该有事呀!这天下雨,六子因怀孕身子有点懒,想多睡一会,他男人便自己一个人来,给乡里几个领导们做早饭。
贾乡长背操着手进伙房转了转问道:“小李呀你媳妇没过来?”
小李陪着笑脸回道:“她今早身上有点不恰当,早饭没几个人吃,我一个人能忙过来,我就让她多睡会,半前响过来,不会耽误晌午饭的!"
没事!没事多睡会没事,早晨擀面揪面片吃哇!
行的乡长,我这就和面去!
贾乡长正要回办公所,停住了脚步,眼珠子一转一拍脑门,这不机会来了吗!
乘她还睡的没起,那被窝还热着呢,钻进去不就那个了吗!
转头往大门走出去,一路连颠带跑到了六子家,喘匀了气,定定神推门进去,这是六子因昨夜圪捣了一回,又加上怀身子睡的深沉,直至这贾正培脱光了,揭开被子钻进来才知道了。
六子挣眼一看吓的脸都白了,挣扎着撕打起来,一个要上了,一个不让上。
那年代普通人睡觉也没个秋衣秋裤更没睡衣,在一个就两口子睡一条炕,也就啥也没穿,贾乡长一个没按住被六子抓了脸。
正在这时门开了小李回来了,
小李和好面醒了醒,擀好面取刀切面呀,才想起昨天回家把两把刀拿回去磨了。
房东家有块大磨刀石,这些天刀笨的不好用,拿回磨了早晨走的急忘记拿了。
怕帎误人家吃饭忙的跑回家取刀。
一推门看到两个赤条条扭打在一起的人,这还了的给爷戴绿色的帽帽。
拿起刀就要劈上面这个贾正派。吓的贾正派赶忙躲炕脚底跪下求饶。
他媳妇也顾不的穿衣服,把刀夺下忙说:“他没把我怎的了,你杀了他我俩也活不成了,快住手!"
贾正培也赶忙说:“就是!就是没那啥!还没那啥你就回来了!
要是那啥了你砍了!我也不冤,可没那啥你砍了!我也冤呀!
小李子听了又火上来了,夺刀要砍,吓的贾乡长忙说:“我赔钱,赔钱还不行吗?就穿衣裳就掏出所有的十几个大洋,扔炕上就跑了。
出了这事后伙房的大师傅也不能当了,两人辞了工收拾一下回了二道巷这个家。
从那事以后小李落下个病根,一天到晚嗝!嗝!嗝!嗝的控制不住直打嗝。
过了俩个月因这嗝扔下个大肚媳妇走了。
媳妇没个合适的也没嫁,有娘家帮衬着,一个人把孩子拉扯的已五岁了,前些年因有点旧底子,娘家在帮衬些倒也过的去。
至今年哥娶了个母老虎媳妇管家太严,大和妈也倒腾不出啥了,她这日子过的是一天不如一天,都快揭不开锅了。
娘俩包了三十来个素萝卜馅饺子,还没舍的煮,要不是素芬响午给端了一碗羊肉,这个年连点荤腥也见不上了。
人多力量大没用多大一会把饺子包下了,尽管那三个公的,包的千奇百怪就像春妮说的:“二蛋叔叔,宝叔叔,巴叔叔,三个人包的丑死了。”但不露馅就行。
李勇把水已经烧开了,下的下收拾的收拾,一桌坐不下素芬用盆端了饺子,六子端碗拿筷子,春妮也要帮忙,只好让她拿蒜端醋壶,三人去西屋炕上去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