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了!没考!她又说求不懂呆货放嘴边不吃,等教练给你开进去呀?
看来老光棍把那事叫量黄米,还真有一定的道理!
黄米糕就得趁热吃,才又筋道又软和,放冷了硬的用刀都切不动,嗯!就是这么个道理!那还客气个求呀!
想到这,把手伸向了下面,开始探索那块处女地…
一行人来到平地泉西,四五里的那座烧砖窑边停下。
把马交给跟来的侦察兵带回去,就向平地泉镇走去。
到了镇口,就见镇口路上摆了椽杆,两边钉三叉木架子,上边放一根横杆,一头还挷个动轱辘,过人了压这重头,椽杆抬起,不过人了放下。
三名乡保队员,背一杆锈迹斑斑的烂火枪,拦人查验良民证。
猴子见二蛋不停下要走过去!忙说:“大队长咱们没那个小本本呀!不让过!”
走!怕个求!一根烂火枪就把你吓成个鸟样,还能干啥大事,回去老子就搂了你,给老子喂马去!
二蛋架起胳膊:“来!挎上!”
这怨妇碎嘴婆,乖乖的挎上,这流氓土匪头子的胳膊,脸上笑的像花开了一样。
想起刚才被这小流氓摸的那个酸爽真是不要不要的,到这会裤裆还粘哇哇的。
以前怎就不知还能那样呢?怨不的女人都想有个男人,半天那么好。
真的能让人上瘾,有机会再让这个小流氓给老娘摸摸。
那种痒到骨髓里的,忍不住还想要的感觉,是那么美妙。
呀!被小流氓摸感觉都那么好!那…那…要是…放进去会是啥感觉呢?
怪不得三儿其其格,那夜那种叫声呢,今天才明白了,那感情不是疼,也不是痛苦,而是…
自己她妈的就是个二货,还自与是北大高材生呢?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里。
今天脱了鞋明天还不知能穿上不!还讲究个求呀?
怎就不变通一下,骑驴看唱本,好活一会是一会呢?
真她妈是个楞女人,二货,傻不啦叽的二货!
呸!呸!怎自己变成这样子了,这还是那个天之骄女,北大高才女吗?怎变成个满嘴脏话,地地道道的土匪婆了?
这要是回了家爸妈,大伯,亲朋好友还能认出那个乖乖女吗?
照这样子那些公子哥破落户,还上杆子的去追自己吗?
恐怕给他们来上一两句,都能吓的颠倒了吧?
想着想着噗嗤一声笑了。
几个人来到检查口前,上来个年轻人说道:“把良民证拿出来检查一下!"
没有!二蛋说道。
没有走开!不能进!
“啪!啪!”上去两个大逼兜!能过不能过?
没有就是不能过!背火枪的上来说道。
啪!啪!猴子跳上前又挆了这家伙两逼兜!能过不?
那个扶杆上点岁数的说道:“能过!能过!几位请过!用眼神别了那俩个年轻人一眼!”
王三海见了老子也得客客气气!你几个狗日的也敢在老子面前耍大爷?你们活腻歪了?
就说就走了过去,王三海家在哪住的了?带老子去。
噢!我带路,我带几位去!
他家今天给小女过百岁呢,你们几位是去吃糕的吧?
嗯!要不怎能说你那两弟兄眼瞎呢!
来到十字路东,一处气派的青砖挂面院前,乡保队的人说到了,就这家!你们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