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类诞生之初,本是纯洁无瑕,它们不知善恶,不知羞耻。
上帝说,它们可以吃任何果实,唯独不能吃那棵树上艳丽鲜红的果实。
可伊甸园里的毒蛇,在它们的耳边低语,怂恿着它们吃下那颗饱满的果实。
那是禁果……智慧的果实,教会了人们羞耻,教会了人们善恶。
从此,人赶出了圣地,作为罪人活于世间——人生来便有罪,人生来就是为了赎罪。
乔凡尼不信这些狗屁东西,但是她确信眼前的人是恶魔,是魔鬼,是诱惑食下禁忌果实的毒蛇。
故意往下扯的衣领半遮半掩,微微敞开,却又滴水不漏。
几枚扣子歪七扭八,颇有种凌乱的美感。
黑金瞳的女人是冷峻庄重的,天生就有那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是十足的禁欲美人。
可如今这样的禁欲美人却在乔凡尼的面前有意拉开领口——给人带来种特别的感觉。
哪怕只是微微擦过,但其妩媚的动作与冷峻的外表相比较,还是形成了巨大反差。
让人不禁翩翩奇想,遐想非非。
人的想象力是丰富的,看见了短袖便立刻想到了白胳膊,想到了白胳膊就想到了女人,想到了女人就想到了()。
所以哪怕乔凡尼自己也是位美人,慵懒颓废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忧郁气质,可还是不免被其禁欲的反差所吸引。
她本意并非如此,眼睛却还是控制不住地乱瞄,而喉咙干涩,不断吞咽起口水。
就跟黑金瞳的女人说得那般,她的身体是诚实的,无比诚实。
作为一个女人,乔凡尼是合格的,她很成熟,功能正常,能够孕育生命。
自然,作为一个健康的成年人,也会有该有的冲动,会有那种欲望的需求。
哪怕就现在提出某种诉求,这种诉求也是非常合理的……
太可耻了,她的意志和身体做出了完全截然相反的选择。
脑子在告诉她,这是那个女人啊,那个混账,那个恶魔。
而她的身子在不断告诉她——好漂亮的母猫,好想和这头母猫有一窝小猫崽!
只要能和这女人轰轰烈烈的来一场,哪怕死在床底下都行,哪怕被这女人吃的骨头都行。
那是爱么,那分明是馋身子啊!
“怎么?你看入迷了?”
黑金瞳的女人轻轻扶起底下的乔凡尼,然后又温柔地托起乔凡尼的后脑勺,引导着她靠在自己的怀中。
扑鼻的香味钻入乔凡尼的口鼻——
杜松子酒的味道太过醉人,而这高贵的酒是那么的可口,那么的受到酒鬼欢迎。
当然……酒鬼一般是买不起这样的酒。
高雅的人很少是酒鬼,她们品酒仅是浅尝其风韵,为了仪式感,为了社交活动。
而酒鬼是为了麻醉自己,逃避现实,颓废度日。
老实讲,乔凡尼压根就没喝过那么高级的酒,她喝的最多的是啤酒,她也只是为了买醉,而非为了品什么酒。
她没有什么高雅的品味,也品不懂酒,但是她知道杜松子酒很贵,很高级,是奢侈品。
花卉的味道,柑橘的味道,各种松子坚果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造就了杜松子酒的独特酒香。
明明是烈酒,入口却非那么的呛人。
明明看似清冽,回甘后却有十足的后颈,冲的人头脑热烈。
“承认别人的优秀是件很难的事情,乔凡尼,你的嘴真的很硬呢?”
“她很漂亮,对么……真是一具完美姣好的身体,无可挑剔。”
黑金瞳的女人自恋地夸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