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的这个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由不得人不信服,可是穆大勇就是觉得哪儿怪怪的,不过对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心神一乱,便又什么都忘了!只是下意识的点头,“喔喔,明白了,好险啊好险!”反正穆青说的就是对的,他听着就不会错!
柯逸轩却是通透的,青岂是胆小的人,虽然保持中立看似是最安全的,可是在将来的夺嫡大战中,又怎么可能真正做到!即使你不想投靠,皇子们也会逼的你不得不做出选择,既然如此,那么早站队未必不好!毕竟最早跟在皇子身边的人,将来一旦登基,便越是会受到重用!
青怎么会不明白,如今这么说,是另有隐情吧?
三人的离开对汉阳学府来说,只是一个微小的存在,虽然他们的才学出众,可是家世都一般,并不值得夫子们深刻的记在心上,在沸腾的人潮人海中更是如沧海一粟!又有谁会注意到!
所以三人走的很顺利!
可是大殿里却很不顺利!夜白的面瘫脸再面无表情还是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再一次两手空空的回去后,九爷那张绝世无双的美颜又会是个什么颜色?
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青龙卫也再一次刷新了失手的记录!只有诡计多端的八爷应该会兴奋吧?那可是个越受挫越觉得好玩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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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九爷羞恼
凤凰山上,精致的宅院里,又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碎裂声,动静较上次更大!昨日被震飞的鸟儿再一次惊恐的飞走了!喳喳喳,清静的人间仙境怎么就没有宁日了呢?
某只奸诈狡猾的小狐狸不落入九爷的手,凤凰山就永无宁日!
“又没有抓到,嗯?”天籁般的嗓音恶魔般的气息,混杂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
只是此刻跪成一排的青龙卫无心欣赏,头垂的很低,更不敢去看主子那张美若神祗的俊颜此刻狂飙到什么样的颜色!总之,一定,十分精彩!
“属下该死!”除了这一句,什么解释都是推脱的借口!能说那只狐狸太狡猾狡诈吗?能说八爷的计策不太英明吗?能说爷您为什么不让正大光明的搜查,非得绕这么大圈子费心又费力吗?不能!所以只能瞪着地上一片价值千金的古董玉器瞬间成碎片,心疼难忍,暗自腹诽,太败家了!就算是您掌管着天齐国的金矿银矿,有数不完的钱,也请好歹照顾一下凡夫俗子会自惭形秽行不?
某怒火正炽的爷重重的哼了一声,想到某只逃脱的小狐狸此刻也许正得意洋洋的嘲弄,莹白如玉的手紧握成拳,似是在扼住某人的咽喉。“你们确实该死!青龙卫不是自诩从不失手吗,为何接连两次失利?”
这一次连“属下该死”都省了,沉默是待罪的羔羊,只有夜白面无表情的道,“请爷责罚!”
“责罚?若不是看在青龙卫世代衷心护主的份上,爷一定把你们全部拉出去斩了!省的让爷看着碍眼!”某爷咬着牙说着狠话,却不见丝毫行动。青龙卫从他小时候就守护在身边,多少次历经生死护他周全,那情分早已超越了一般的主仆,所以这帮人敬畏他,却也不会胆战心惊的怕他!而他多数说惩罚,也就是虚张声势的发泄一下怒气罢了!
他们自然也知道,尤其是夜白,最是领悟深刻!面对他的怒火每次都是一张面瘫脸,仿佛他是一只纸老虎!
“谢爷不责罚之恩!谢爷对属下的忍耐!谢列祖列宗为后代积德!青龙卫誓死效忠九爷!”
噗……跪了一溜的青龙卫默默的为首领鼓掌!首领真有才!
边上一直垂首减少存在感的双喜投去鄙视的一瞥,寡言少语的面瘫脸什么时候这么能言巧辩了?似乎那只狡猾的小狐狸出现,就变了呢!尤其是九爷,虽然以前也脾气不好,也难伺候,也阴晴不定,只是都没有像最近几天这么……夸张啊!这,这是个什么节奏?
某爷又哼了一声,这回动静小了些,“知道就好!这就是老八出的馊主意?动用爷的白灵鸟传书,就落个这种收场,被那几人知道了,背后指不定怎么笑话呢!”
众人又默了,也只能默了,爷您的话让言辞拙笨的属下怎么接茬呢!爷您这是在自我宽慰呢还是在安慰呢?
八爷的主意再馊不是也得要您同意才能去执行吗?今早上您为什么不说馊?还有爷您想多了,您一点都不用担心您的这些……不太英明的决策会被笑话,有损您英明神武的美誉。宫里的那几位皇子是绝对不会有这么发散的思维的,他们只会绞尽脑汁的猜忌您大费周章的这么折腾到底是要唱哪一出!
而他们也绝对不会猜到!因为连日夜跟在您身边的我们也搞不懂啊!为毛就清场洗了一次温泉,回来后就莫名其妙的折腾上了呢!
可他们又不敢问,只能憋到内伤了!
某爷陷在尊贵的楠木雕龙椅里,一身墨黑色锦袍丝毫不显沉闷厚重,那精致繁复的绣线,那一寸一金的布料,华丽丽的铺展开,说不出的一股低调的奢华,更衬得容颜如玉般莹白剔透,散发着潋滟的光芒。眉眼紧紧的蹙着,却依然无损那美丽到人神共愤的容貌。此刻正喃喃自语,仿若魔咒,“到底怎么才能抓住她呢?”
又是一个让人无语的问话,注定没有答案!英明神武的九爷、诡计多端的八爷都束手无策,接连失利,作为衷心的属下怎么能有更好的办法?那不是在找死!
一直默默的双喜想到一件事,脑子一抽,自从聪明的提了个自以为万无一失的建议。“爷,这一次她是躲了,可是等到科举那一日,她还能再躲得了吗?”寒窗苦读十载,不就是为了那一日!他就不信,那一日那只狡猾的狐狸也不出现!
建议似乎是可行,只是某爷凤眸一瞪,集天地之精华,万物之灵气的眸子顿时寒光迫人,“科举?你是说让爷再等一个多月?让那只奸诈的狐狸再逍遥一个多月?让爷的衣……”话音戛然而止,配合着某爷突然羞恼古怪的神情,留下无限的想象!
咦?衣?什么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