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震了震,尤其是青龙卫早已站起来,肃穆迎接,只是眼神偷偷的往后瞄,空无一人,夜白双喜呢?主子爷啊,您打扮的如此高贵不凡,咋就后面不配个仪仗队呢?不配仪仗队,好歹也带着夜白那个跟班啊,您就这么一个人来啦?
就算您的踏云步再独步天下,您为了面子,为了装的再像一点,您也好歹等等夜白行不?夜白是他们的首领,那轻功比之雄鹰都不为过,从宫里到这里用不了半个时辰,您就连这么一会儿都等不了了?感情那鸽子一到,您就启程了吧?哎吆喂,这急迫之情,他们都想象不出来,这几天您是怎么熬过去的?
还是情敌管用啊!眼神又偷偷的瞄过那站立在某人身边的男男女女,表情又古怪了几分,哎哟喂,人家那什么妹妹今晚也穿了黄色衣服哎,这算不算争宠?
争什么宠啊?小宛熊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那是某只妖孽心虚害怕,故意穿着这一身回来虚张声势的吧?
这一身代表着可是无上尊贵的权利地位,所有人见了都要礼让三分的,连主人的师父都起身了。
贼兮兮的扫过主人的小脸,嗷嗷嗷,淡定君绷不住了呢。
穆青在他出现的那一刹那,身子就僵硬了,清秀宜人的小脸上表情很复杂,不想被别人看出什么,极力隐忍着那涌上来的羞恼,本以为已经过了好几天,以为用力的忘却某些记忆早已淡然,却不知在看见那身影的瞬间,压下去的那些纷乱沸腾的情绪就喷薄而出,烧灼的心尖都疼起来,原来一切从不曾忘掉,不曾变得无所谓。
那树下的疯狂笨拙肆虐再次清晰如在眼前,唇上又开始烫了,那忍不住想要去擦的冲动……让她只能用力的攥紧了拳头。
那模样……咳咳,不谙真相的人们还真是容易想歪啊!
青龙卫们就想歪了,顿时神经兮兮的进入备战状态,穆公子这是要动手打九爷了?哎吆,难道九爷穿这么一件高大上的衣服还压不住人家啊?那算是谋杀还是小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应该是后者吧?那就不用他们护驾了哈!
床头打架床尾和,打打就好了吧?
噗!你们的脑洞还能再开大点不?小宛熊想吐血了,难怪都是一群单身汉,哼!连女人的那点小心思都看不懂,活该你们主子也追不上主人。
话说那只抽风极品二货咋还没有来?那可是一只懂女人的,或许还有点用处啦!
穆青身边的几人也有点误会了,这一误会不要紧,气氛更大条了。一左一右,男的女的就都情不自禁的体贴安慰上了。
虽然当着众人的面,当着那威严的皇家气势不能多加言语,可是无声的行动更刺激人眼球啊!
自然而习惯的贴近,手轻轻的拍打触碰,眼神更是温柔绵绵的能滴出水来,那个画面……太美,真的太美,青龙卫不敢看了。
穆公子真是好福气啊,左拥右抱,男女通杀,啧啧……青龙卫都替他们家九爷开始觉得牙根酸了。
而九爷的那张脸也……啧啧,太美不敢看了。画面刺激的太大,让他一时调整不出什么合适的表情来装,所以很凌乱,凌乱到不忍直视。
可是周身的气息却是很难遮掩,瞬间暴涨的阴沉,导致头顶的明月更黯淡了。
赏月会啊!小宛熊已经无力吐槽,还赏个毛啊!愚蠢的人类就是各种矫情折腾。
九爷也不想的,他这不是心不由己嘛!一个人在宫里时时刻刻想着她的样子,看着那一封封密信上关于她的一举一动,他踹度不出来她的意思。
直到今日,看她兴致勃勃的计划安排,过得似乎当那一日不存在,他不知道是应该欢喜多一点还是生气多一些。
欢喜她不生气了,他可以回来见她了,可是又生气她怎么能把那个……那般不当回事,那么快就忘掉?
他在宫里苦闷纠结,可她却……哼!左一个右一个,就那样还不消停,竟然还有红颜知己找上门了。
他要是还能在宫里坐的住,他就是个死人了!
哪怕是到了现在,他人就站在她面前,他心底看到那封密信时,骤然缩紧的疼依然没有缓过去,一路踏云步,只用了一刻钟,胸臆间翻滚的酸涩气怒却没有挥洒多少,可是他的骄傲……又不允许他多表露一分。
他能怎么指责?人家是名正言顺、合乎阴阳和谐不是吗?
咳咳咳,九爷,您表露的确实不是一分,是好几分好不?下一次想装大度、不在意咱能不咬着牙说话吗?
连纪清宜都隐隐闻到空气中的酸味了。九爷突然回来是有点奇怪,按说今晚不是应该在宫里过节吗?可更奇怪的是,怎么那些人的表现都……那么让他迷惑不解了呢?震惊可以有,可那绝不是震惊那么简单单纯。复杂的饶是他这第一公子都猜测不出来。
他的眉心皱着,觉得气氛越来越诡异了。
纪兰良意味深长的扫过几个人的脸色,通透世情的眸子闪了闪,心底有几分叹息、几分期待的不安,脸上却呵呵的笑开了,打破让人不知所措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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