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玥的手紧了紧,回握着琪王。
她自是记得他的,她救他本是无心,只是碰巧赶上了而已,而他却始终将她记在心里,竟用了‘最好’这两个字。
袭玥看向琪王,眸子里头一次温润如水,好多话堵在胸口里,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百姓让开了道,目送他们离去。
翌日清晨,一夜兴起的谣言像晨起的迷雾,被太阳一照,瞬间烟消云散。
大理寺一大早就派人来传信,说是无痕阁派人来自首,楚霄背叛无痕阁,偷了阁中至宝不说,还一逃数年,得知他消息,便派人来找他拿回至宝。
却不想楚霄执意反抗,打斗之中,被自己的带了毒的飞镖划过脖颈,才中毒身亡,实属罪有应得。
至于那封认罪书,乃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秦大人受人蛊惑在先,煽动袭将军擅闯王府在后,被皇帝革职,贬为庶民,永不录用!
这自然是琪王连夜入宫告御状的结果,否则,以太子一手遮天的能力,岂会这么快就传到皇帝耳朵里。
“打住,”郁尘实在是听不下去,指着大理寺派来的人一顿呵斥,“明明袭渊才是罪魁祸首,怎么就成了被秦大人煽动的了?”
趁着琪王不在,闯进王府挟持他们的可全是袭渊手底下的兵马,不然放眼皇城,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真当他们都好糊弄吗?
“……”衙差汗如雨下。
郁尘摸着脖子,脸都黑了,当时他还没拿出令牌,就被袭渊这个老东西给打晕了,想想都让他咬牙切齿。
秋玲给他揉着肩膀,眼皮一抬,俏脸气得通红,“我家王妃遭了这么大的罪,就这么算了吗?”
“……”衙差伸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
郁尘眉毛一挑,“怎么哑巴了,昨天不是还张牙舞爪的很威风嘛?”
衙差真是冤枉,后悔来这一趟了,难怪他休完假刚回来就被大家忽悠着来王府报信,两位正主还没说话呢,这两人就已经是让他哑口无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