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去!”
那日在水牢,南疆长老看袭玥的眼神那么奇怪,让他不得不怀疑,袭玥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娃。
何不趁此机会,一探虚实。
傍晚,萧景琪等着夜幕降临,这才进了屋,换上一身黑衣。
阿礼看着主子的背影,拧紧了眉。
若琪王妃当真是当年救主子的那个小女娃,主子心心念念的找了这么多年,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念及此,阿礼忍不住问:“主子,您接近琪王妃真的只是为了找人?”
萧景霖带上面纱,清眸看向他,“那你以为呢?”
阿礼神色古怪,“可那是琪王妃,就算她是您要找的人,那也已经是嫁为人妇……唔……”
萧景霖屈起手指,在他脑门上敲了一记,“瞎想什么呢,她于我有恩,我找她只是为了报恩而已,至于她与琪王和太子之间的恩恩怨怨与我无关。”
“……”阿礼捂着脑门,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在黑夜。
自打回宫以来,主子屡屡跟琪王妃交手,仿佛冥冥之中自有纠葛。
但愿琪王妃不是主子要找的人,否则,以琪王妃的身份,势必将来要连累到主子。
水牢中,骨瘦如柴的老者佝偻着背脊,在一具新鲜的尸体边蹲下,深陷的眼睛染上一抹诡异的精光。
躺在地上的尸体是太子今天刚送进来的,身上的温度还未完全冷却,老者细长的手指形同僵硬的榆树皮,用指甲在尸体的心脏处划开一道。
老者自破烂的衣袖里拿出一个陈旧的罐子,盖子揭开,里面躺着几只蚕卵一般大小的蛊虫,浸泡在新鲜的血液之中。
老者拿出来一只,放在尸体上,蛊虫顿时像有了生命,迅如蠕动着身子,眨眼的功夫便钻进了尸体的心脏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