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侧妃冲太子嗔道,一只手指着袭锦云,“太子,洛儿亲眼看见姐姐进了琪王府,定是为琪王通风报信去了。”
侧妃得意的看向袭锦云,明知道太子与琪王势同水火,还望琪王府跑,定是有所图谋,多亏她留了个心眼,派贴身的丫头跟着她,看她还有什么话可说。
袭锦云没反驳,不仅没有遮遮掩掩的为自己辩驳,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是又怎么样,难不成锦云做什么事,还要向妹妹禀报吗?”
“你……”
“住口!”太子一听她们吵就觉得头疼,看着侧妃道:“你先退下!”
“太子……”眼看着太子竟然向着袭锦云,侧妃非岂能甘心,还欲说话,被太子冷下来的脸色吓到顿时低了头,恨恨地瞪了袭锦云一眼,这才退下。
袭锦云暗自得意,这女人一点眼色都没有。若不是仗着国舅爷,太子又岂会将她放在眼里。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她可愿意出来见我?”太子问道。
“臣妾与琪王妃说尽好话,可我已琪王妃往日过节太深,她不但对臣妾出言不逊,还摔碎了太子送与臣妾的玉钗,”袭锦云脸上一片失落,眼眶里含着泪,连忙跪下谢罪,“臣妾没能将琪王妃带出来,是臣妾的错,请太子赎罪。”
太子一听这话,脸色顿时阴郁。
昨晚一时急糊涂了,明知道是以卵击石,还是派了杀手过去轮番刺杀袭玥,结果可想而知。
既然袭玥已经平安回了王府,手里肯定掌握着那些信件,必须得赶在她和琪王发现那些信件里致命的证据之前,毁了那些信件。
所以,他才让袭锦云前去王府,想方设法将袭玥带出来。
她哪里知道,袭锦云不仅让文阳偷了国舅爷写与他的信,还阳奉阴违的与袭玥达成了交易,半点也没提要见面的事。
袭锦云捂着衣袖,不经意间露出一截伤痕,太子让她前去就已经想到了这种结果,眼下见她胳膊上有伤,忙将她扶了起来。
袭锦云故作惊慌的扯下衣袖,太子抓着她的手,将她的袖子挽上去,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映入眼底,“这是怎么回事?”
袭锦云咬了咬唇,眼中含着泪,像是怕他不喜欢似的,睁大了眼睛不敢让它落下来,又仿佛因为太疼了,终究还是落下泪来,趁着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当真是楚楚可怜。